第十七章 夜审[第4页/共5页]

赶到县衙，得知夏县尊在大堂审案，许和光心中更是惴惴不安，总感觉有甚么不好的事情要产生。他清算了一个衣服，快步来到堂下，见礼说道：“夏县尊，下官来迟……”

“你必然震惊为何本官晓得得如此清楚？不瞒你说，是董现亲口奉告的本官。”夏祥蓦地一拍惊堂木，“付科，你想不想听听董现说话？”

“当真不识？”夏祥微微一笑，“也好，本官也不瞒你，这两味药材并非附子和麻黄，而是黄芪和节节草。付科，你一起劳累，到了真定以后，又没有好好歇息，来，服用了黄芪和节节草，补补身子。”

夏祥摆手：“他不是威风，只是嘴硬罢了……”话说一半，俄然神采一寒，“付科，你还想狡赖到甚么时候？”

付科不断地眨动眼睛，心中策画得失，想了半晌还是感觉不当，就又翻了翻白眼：“夏县尊莫要捉弄小民，小民清明净白，并未毒杀董现和马小三佳耦。”

付科看也未看，连连点头：“小民不识，小民对药材一无所知。”

许和光虽不懂医术，却也精通医理，晓得附子和麻黄虽是药材，如果未经去除毒性的附子服用过量，会让人满身发麻而死。而麻黄服用过量，则会让人亢奋，严峻者，要么疾走而死，要么浑身炎热，皮裂而死。

夏祥不等许和光说完，挥了挥手：“无妨，不必多说，坐。”

董断站在一旁，心中非常悲惨，原觉得夏县尊会是彼苍，不想比裴县尊另有所不如。裴县尊只是不接案子，夏县尊倒好，接结案子，却对于科温言软语，也不知夏县尊为何如此？不会夏县尊和付科是亲戚吧？又或者是夏县尊想交友付科？

“付科，你可识得这两味药材？”夏祥表示丁可用将两味药材递到付科面前。

“董现出门散心，在外偶遇付科。说是偶遇，怕是也是付科成心等待在此。付科见到董现，就和董现扳话起来。董现被付科勾引，觉得真定有一笔现成的买卖可做，当即解缆前去真定。马小三佳耦感念董现的收留之恩，不放心董现一人前去，也是担忧董现想不开，就伴随董现一起前去真定。”

“夏县尊太高看小民了，小民哪有如许的本领？”固然仍然嘴硬，付科心中的震惊如惊涛骇浪，不敢信赖刚才夏祥的话，仿佛夏祥亲眼所见产生的统统，如何会，如何能够？难不成真的见鬼了？

许和光、马展国和丁可用闻言大惊，夏县尊才来真定一天，怎会如此之快就查到了本相？

董现虽是市乐的富商，却也并非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别说能够和柳长亭、谢华盖相提并论了，就连徐望山、马清源的名誉都没法企及。是以裴硕章才在离任之际不接董现命案，也是认准了董现之死不会引发太多波澜。

大堂审案，只要县尊和县丞能够坐下，其他人等，只能站立。

丁可用气得右手紧握刀柄，恨不得抽刀在手，一刀成果了付科性命。他身为捕头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付科这般放肆的人犯，不由忿忿地想，夏县尊也太墨客意气了，既然现在身为官身，就该峻厉一些，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对于刁民来讲，打单和吵架是平常事，和刁民讲不清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