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跟文姬弹琴】[第1页/共2页]
蔡琰睁大眼睛,盯着魏延,一副不成思议的神采:“你竟然能自创诗体?”
魏延一边操琴,一边轻声唱道:“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那边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内行人,墙里才子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魏延抚完琴,唱完词,屏气凝神,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蔡琰一眼。
只不过她的自发得仍然恶感魏延只是风俗性的思惟,内心深办究竟如何,连她本身都已经恍惚了。
“将军,你说你在五言古诗上写不出像样的诗句,‘兰叶春葳蕤,桂华秋洁白。欣欣此买卖,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是不是你写的呢?”蔡琰觉得本身到现在为止对魏延还是有几分恶感,但她不会因为恶感就通盘否定魏延的诗才,更别提她比来几日所得悉的《悯农》、《蒿里行》等诗。
魏延现在那么恨那些世家后辈,不但是好处纠葛,更有后代惨痛的心路过程刺激着他。
“这有何难,我来操琴,为你伴奏!”蔡琰捧出那把环球闻名的焦尾琴,高傲地说道:“多年前,父亲被朝中奸佞诬告,逃亡江海,远迹吴会,邻居家烧梧桐木做饭,父亲听到火烧木料收回的声响,晓得这是一块好木料,是以讨来做成一把琴,公然声音很好听,但是木头的尾部被烧焦了,以是当时人们叫它焦尾琴。”
魏延不由想起了苏东坡的《蝶恋花》里描画的景象,便说道:“我这首词词牌是《蝶恋花》,分双调,高低片同调,押仄声韵,共六十字,前后片各四仄韵。”
确切不值一提,穿越前,在大学的时候,爱上了音乐系阿谁有古典气质的系花,便选学了那系花善于的古筝,为了表达本身交谊,便经心遴选了几首宋词,狂练了一个多月跟那些词牌对应的古筝乐曲,等他想要为阿谁系花弹奏时,却发明对方已经被一个衙内给搞定了,阿谁家伙来头很大,拿到这东汉末年,几近能够跟袁绍媲美,想持续合作下去,又怕祸及家人,无可何如,只能挑选败退。
俄然蔡琰抬开端,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诗吗?格律如何怪怪的?!”
“现在的诗体句法多以五言为主,我已创七言绝句,句式较古诗为长,此七言绝句便称为长句。七言句既为长句,五言句天然就称为短句,我便把五言句和七言句杂糅在一起,便叫是非句,又称做词。这词与诗比拟,更像歌,不但能够跟阳春白雪之高雅乐曲相共同,又能够跟西域胡乐与官方里巷之曲相共同的,词的韵脚,是音乐上停顿的处所,普通不换韵。每首词都有一个词牌,按照词牌,有的词句句压韵,有的隔句押,另有的几句押。词象5、七言诗一样,讲究平仄,而仄声又要分上、去、入。”
蔡琰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想这首词连同词如许的诗体必然会敏捷流行全部大汉,让很多文人骚人抢先效仿,到时候说你开一代文风,一点都不过分。”
蔡琰听得一头雾水,便道:“将军你如许说来过分空洞,不如现场做一首词,让我开开眼界。”
当蔡琰赞美的时候,魏延才抬开端谦善地笑道:“此乃微末之道,不值一提!”
魏延心底寥落,脸上却傲然道:“不但是诗体,另有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