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场哭戏[第2页/共2页]
他毫不包涵的回身拂袖而去,留给她一个非常熟谙而又非常冷酷的背影。门被翻开,凛冽的秋风呼呼地灌入出去,那冰冷的温度与他看她时的目光并没有两样。冷风侵袭着她衰弱的身材,她狠恶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带着腥气的血液自口中喷出,她没有抬手擦拭,自唇角溢出一抹悲惨的浅笑,她含泪念叨,“二爷,早知你如此无情,我又何必!我又何必!!”
他顿了顿,一面抹着底子不存在的眼泪,一面偷觑世人的反应,持续道,“内心揣着皇上的希冀,百姓的期许,即便是再苦再难,吾跟将士们也都咬牙挺过来了!我们都城富庶,饿肚子的滋味有几人尝过?长年宿在田野,被反贼使奸计围困在火海里,谁晓得硬扛着火烧之痛冲出包抄那滋味有多惨?”
“是啊,皇上做的过分度了……”
百姓们开端小声的交头接耳,群情纷繁。保卫们在前,没人敢光亮正大地说皇家的不是,可百姓们投向那哭泣之人的眼神,倒是充满了怜悯和鼓励。
一阵冷风吹过,那被脱了上衣暴露伤痕的小兵打了个颤抖,偷偷扯了扯哭得努力的大帅的衣袖,“大帅,小的能穿上衣裳了吗?冷的紧啊……”
徐玉钦没有转头去看,内里传来鼓噪之声,郑紫歆好久未曾挥动的鞭子重新收回清脆的声响。他翻开门,沉着脸走了出去。
说着,他撩起袖子,暴露肌肤发紫皱起的手臂,“这被火烧过的伤痕,岂止是一二处?就是这么艰巨,我们也挺过来了,从反贼手上夺回了二十六个县镇!阿谁时候,禁卫军在做甚么?富得流油的公卿贵胄们在做甚么?现在,倒是我们这些在外头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被思疑,猜忌,诽谤,问责,说甚么擅离职守,说甚么非召不得进城!说甚么外臣要避嫌……先皇殡天,那岂止是先皇?那是吾的表兄!莫非天家,就不讲嫡亲,就不讲情面了?”
朝晨的城门前,变态地堆积了很多人。围观的百姓们兴趣勃勃地向城门外垫脚张望,守城门的卫兵们围成一圈,哭笑不得地对着正中心大声嚎哭的那人。
冰儿双目圆睁,生硬地倒在床上。在屈辱和懊悔中,她走完了本身长久的平生。
一个年老的老者走上前,指着带孝的人道:“你说你是先皇的表弟?那么当今皇上是你的表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