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薄荷粥和粉蒸肉[第2页/共3页]

她除了生的出儿子以外，无一可取之处！

卢老夫人一脸正气：“皇上身边如何能有不贤不肖的嫔妃！劝谏皇上乃是臣子的本分。”

“这……”

周大莲：“你们归去以后，好好说一说，皇上若能迎娶皇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好吧。”万贞儿说：“那就做荷叶粉蒸肉吧。”

“您二位是哪一宫中的姑姑？”

大大的碗莲缸披发着暗香，荷叶越晒越伸展，荷花仿佛越晒越红，越热越香。

万贞儿想了想阿谁味道，的确可骇：“薄荷粥和粉蒸肉，不要混在一起。”

万娘娘带着玉镯子的手腕上搭了一条轻浮的绢帕子，手心的薄茧在手帕的粉饰下不算太较着。

直娘贼！本宫实在想不出阿谁傻婆娘风骚小孀妇内心有甚么鬼主张！她有没有主张都不必然呢！

“啊？”

“是啊娘娘，别迟误您昼寝。”

“娘娘，荷叶性寒，换成薄荷行么？薄荷粉蒸肉。”

只听得远远的有一声：“太医请。”

她手中的玳瑁扇悄悄动摇：“前几天也是这批人，是不是？”

万贞儿又说：“我比来非常嘴馋，但是又没有胃口，吃甜食堵得慌，这是甚么原因？”

万贞儿拾起玉杯，漱了漱口，把水吐在银碗中，绿豆汤加了很多冰糖，很好喝，对牙齿很不好。接过手帕擦了擦嘴：“那两个女人甚么时候说皇上会被群臣劝止住？是明天，还是明天。”

太医们当然有的解释了。

命妇们想起本身家里不那么孝敬的儿媳妇，想起女德女戒一类东西，都感觉万妃很过分。

小麦有些汗颜：“娘娘，康宁宫里的宫人都不大聪明，没体贴这些事。”

“是，娘娘。”

莫非周大莲威胁言论之势，逼天子娶皇后？

两位嬷嬷在西华门的门洞里骂娘，这大热天的！固然门洞比外头太阳底下风凉一点，但是承乾宫的正殿，那高而广漠的正殿里更风凉！

“娘娘，荷叶性寒，太医说过您得慎用。”

她就回屋躺在凉席上，把腿搁在铺了软布的竹夫人上，侍女在中间悄悄扇风，轻风在腿上面嗖嗖嗖，舒畅！

“娘娘的脉象平和，胎气安稳，并无大碍。”

“娘娘，臣等要诊脉了。”

机灵的王尚书夫人哑着嗓子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请嬷嬷回禀万娘娘，臣妾热感风寒，不敢前去，恐怕给娘娘过了病气，咳咳咳，我不能多说话咳咳咳咳。带臣妾病好以后，进宫拜见娘娘咳咳咳。”转头道：“你们几个去吧。”

朝廷分六部，六部各有一个尚书，尚书各有一名夫人。

万贞儿的声音沉寂而文雅――嗓子太粗了，再如何沉寂最多是像个文人，不像温婉的女人。“炎炎夏季，有劳几位来此一趟。请几位喝杯凉茶，擦擦汗。”

顶着中午的骄阳，走到西华门时已是微微冒汗，脸上的脂粉都花了。这几位命妇中，只要尚书夫人年纪最大，别的几位‘老夫人’只要四十岁摆布。

未几时，一同出去了。

“是，的脉象非常安康。”

还是说，她又和畴昔一样，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闯，反倒是本宫想太多？

“是明天，就在方才。”

“这都普通，胎儿整日呼呼大睡，正所谓母子连心。”

“娘娘先别吃了，生着气吃东西伤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