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不同[第1页/共2页]
唯有伶人和娼妓才会被人在面貌上说长道短。
念夏站在窗边,把里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叫顾云锦的义正言辞喝得心慌慌的。
“你!”闵老太太气急,指尖指着顾云锦,“你说的甚么混账话!”
顾云锦道:“不是自家人,那就是外头的了,是不是娘舅们在外头开罪了甚么人?”
她倒不怪顾云锦,这孩子也是不利受了罪的,最最可爱的就是徐令婕了。
魏氏不能冲着徐令婕生机,就只能来仙鹤堂里哭一通,不让府里这一个个晓得二房吃了大亏,真当他们被欺负了都不会嚎!
就跟云锦你说的一样,你是将军府的女人,这话你有底气呐,顾老将军是你亲祖父,你父亲亦有功劳,可令意呢?
徐老太爷道:“谁都受不起拖累,都不是本身人做的,那你们给我说说,这事儿是谁做的?还是要把这些推到他们哥几个头上去?”
她是亲眼看着顾云锦的小行动的,清楚就是她家女人让医婆去外头说道的,这会儿否定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理,可念夏有些担忧,她很想问一问顾云锦,那些传言到底会有多大的影响,若到头来是顾云锦亏损,那、那多得不偿失呀……
我是甚么出身?我们镇北将军府是粗鄙人,是只会舞刀弄枪的大老粗,可也有功劳,驰名号。
顾云锦天然不晓得念夏在想甚么,她只是憋着嘴站在中心。
“混账话?”顾云锦偏头,道,“我们太太真不傻的,我说的又如何会是混账话?”
“交给你了,”徐老太爷扭头与闵老太太道,“你管的家!”
徐老太爷压根就没把思疑的心机落到孙儿们头上,若不然,早把人一块叫来了,不至于热烈了半天,除了老太爷自个儿,屋里就满是妇人女人。
可恰好说的是面貌。
闵老太太听不得这话,当即道:“胡说!他们能获咎谁?一众大老爷们整天跟你们女人较量吗?”
杨氏上高低下看着顾云锦,揣摩着这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体例,这小丫头应当豁不出去。
话音落了,屋里也静了,连闵老太太气呼呼的喘气声都低了下去。
即便是被人说几句粗鄙,顾云锦如许将军府出身的女人,也没有甚么特别丢人的。
“我?”顾云锦挑眉,道,“这是把我当傻的了?我图甚么呀?
魏氏一听杨氏提及她,当下眼眶通红,拉着顾云锦的手,道:“都是一家人,外头说好说坏,都是一家呀。
我一个将军府的女人,连带着我那早逝的亲娘,要被全城百姓说长道短,我真不怕人说,可看看他们说的是甚么呀?
哪怕同在侍郎府,哪怕都姓徐,是令字辈,但也不一样的。
明显是徐令婕与顾云锦起了胶葛,是徐令婕推了人下水,杨氏和稀泥一样不给北三胡同报信,到最后,杨氏搂着顾云锦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反而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徐令意要被担搁住,魏氏的确气得冒烟了。
屋里人大抵信了,屋外却有人不信。
这也难怪,连闵老太太自个儿都信了七八分,又何况徐老太爷呢。
原就不一样啊……”
徐老太爷的眉宇伸展了些,该当是把顾云锦的话听出来了。
被人推下水,是叫人对劲的事情吗?被全都城的人看笑话,我很欢畅吗?
我在人家嘴里,就剩下一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