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第2页/共2页]

锦被下，握住她手的苗条手指一紧：“你说的？”

凤静熙低声道：“你既说了，我便要当真的。”

黑暗中，沈容容细细地笑出声：“你竟然也会讲这么肉麻的情话。”

冰冷的手指微微一颤，渐渐放开沈容容的手，缓缓抬起来抚在她弧度清丽的脸颊。一个冰冷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可这倒是他最不能用来留住她的来由。

“静熙？”

“我既然说了，天然是真的。”

凤静熙渐渐呼出气味，烦躁以后只剩下浓浓的空虚。他望着暗淡的床顶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语气里只剩下无可何如的怠倦，他沙哑低语：“容容，我也只是个凡人。”或许的确另有更好的体例，但他却已经没有充足的精力与时候去分身其美、皆大欢乐。

又要吵架了吗？

“……”

锦被下清癯的部下认识抚到腿上，如果他爱她，他该让她走，而不是留下她。只是，约莫皇家人的无私与刻毒已经渗进他的骨子里，他也想要一点暖和，以是，就是逼迫，就是伤害，就是监禁，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如果他必定飞不起来，那就只能折断她的翅膀。这是煎熬，也是折磨，让贰心力交瘁。

“嗯，我说的。”

他爱她。

沈容容听着凤静熙说完这句话后悄悄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在黑暗里，显得孤傲而苦楚。

凤静熙没有答复。他伸开眼睛看着沈容容，黑暗中，她的眼睛熠熠清澈，像最广宽的天空，也像最清澈的泉水，沈容容有一双风华绝代的眼睛，开阔得掺不进一颗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