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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岩正在揣摩着该如何压服对方呢,瘦子刘洋已经开口了:“这位老板啊,你不消担忧。金元宝固然没有发票,但我们包管,这绝对是来源明净的东西。因为这是我们朋友祖上传下来的古玩来着,比来重盖老屋子时候从地下挖出来的,他又送给了我们,毫不是偷的抢的东西。
“哦?”老板推了下眼镜,眼中掠过一抹异色。他慢吞吞地说:“小伙子,你另有?有多少呢?”
看着两人吃惊的神采,秦岳呵呵笑道:“贻笑风雅,贻笑风雅,二位莫要见笑。没体例,现在民风就是如许,我也不能免俗。为养家糊口,不得不弄了些噱头,二位莫要当真。”
但也不对啊,窖藏几百年的老元宝跟新铸的金子,放在本身眼里,那的确比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异还大,本身如何能够认错?
说着,老先生谛视着两人,那眼神竟是出乎料想地锋利,像是差人在盯着小偷似的,许岩和刘洋都有种没法对视的感受,竟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在那峻厉的目光谛视下,那一刻,不知为何,两人都感受内心发虚,就像金子真的是偷来似的。
“是啊,老先生您放心就是,犯法的事,我们是决计不做的――老先生,您看着,咱俩像好人不?”
老先生温文尔雅地说:“两百六十块钱一克,不过详细还要看金子的成色。”
那男人号召道:“秦叔,东西送到了,那我走了啊!”在出门前,他又转头望了许岩和刘洋一眼,当许岩回望畴昔的时候,那男人避开了他的视野――不知为何,那男人的眼神令许岩感受很不舒畅。
许岩和刘洋低头嘀咕嘀咕筹议了一阵,最后还是同意了:固然少了三十,但这家金铺给他们一种很放心的感受,他们委实也没精力再跟第二家金铺把这类还价还价的过程再反复一遍了。
“两百三吗?少了三十块?”两人面面相觑:“老先生,这价也砍得太狠了吧?”
“看那两个小子镇静的模样,这批金子多数是见不得光的,两个大门生看起来很青涩,也不像有甚么背景和背景。。。”
代价谈妥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朴了,金铺老板登记了许岩和刘洋二人的身份证和门生证,把金子给称重结束,统共是二百零三克,合计总价是四万六千多块钱。他问许岩:“要现金、支票还是转账呢?”
“一个朋友送的,老板帮我们看下是不是真货?”
许岩写了收据,接过了装钱的纸袋。想到朱佑香先前拜托本身帮她兑金子,他问道:“老先生,我想叨教个事,倘若我另有跟这个一样的金元宝,拿过你这边卖,你还能收吗?”
“这我也说不好,恐怕十来二十个老是有的。”
看到那金元宝,那老板“咦”了一声,脸露惊奇:“是金元宝啊?这类格式的金子,现在真是很少见了。你们是从哪找来的?”
老板“嘿”的一声乐了,他摇着纸扇笑道:“这个,老头子我可看不好了。不太小瘦子,我看你就蛮像好人的。”
听到两个小伙子不是来买东西的,老板微微扬眉,却并不显得如何惊奇。他点头道:“当然,本店也回收金银的。小伙子,你们有金金饰要卖吗?”
老板蹙眉,拿起了放大镜靠近元宝底一瞅,微微点头:“后生,你说的几个字还真的有,大明户部专铸――嘿嘿,莫非这还真是件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