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受伤了[第2页/共2页]
常寿跪在宫门外,声音焦心,“殿下但是出了甚么事情?需求主子出来奉侍吗?”
“常寿公公可在?”他轻声吐气,微冷的氛围中凝出了一道白雾。
常寿一愣,有些委曲,还没见过太子殿下生机呢!他也是有一个见到太子发怒的人,骂他这主子可不打紧,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骨节清楚的手指松开,翠绿的玉就掉在了地上,离常寿不过几寸的间隔。
归去又能如何?她已经不再是阿谁无忧无虑的涑玉公主了。十六年来,她从未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狼狈到此,她想抬手擦一擦眼泪都是期望。
东宫中,灯盏微明。
这个玉牌就代表了容珏的身份,能够自在收支皇宫能够随便调派官员或是兵马。
常寿公公不敢坦白,将他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清楚。
但这个女人还不能死,王爷说她另有操纵代价。断了她的手筋,是为了抨击容珏,谁让她与容珏有非同普通的干系。他就是要毁掉容珏在乎的统统,让容珏尝尝生不如死的感受。
手中的玉簪细滑而冰冷,是一块新玉。明显是有人仿照了他的玉簪,不久前打磨出的簪子。为甚么要这么做?昨日想要突入东宫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那好,为我去办一件事,必必要竭尽尽力。”他从白裘中拿出了令牌,翠绿的玉牌上绘着龙纹,上面写着四个字“东宫太子”。
赫连涑一言不发,倒在草席上,浮泛的双眼望着窗外的月光。
容珏握着簪子,手内心一片凉意,他望着璟帝轻笑,“是儿臣的玉簪,只是这发簪不久前被儿臣丧失了,不知是谁捡到了它?”
容珏望着他,眼里的铅云淡去,规复了澄彻暖和的模样,“与你无关,只是我不好,身子一向孱羸,只怕是光阴无多了。”他闭了闭眼睛,脸上的神采落寂而安静。
“考虑清楚了没有?如果不肯,你可直说……”说罢,他收回柔弱的手,抵着本身惨白的唇角喘气起来。
“你说她受伤了?”容珏的眼睛沉了沉,搅动的墨色像是压下来的铅云,“她人呢?现在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吗?”
痛!赫连涑伸直在草席上,长发混乱夹着草屑,因为失血过量,脸上只剩一片惨白。照在莹莹的月光下,恍若一个死人。
“太子殿下放心,固然现在全部夏安都在通缉她,但是还没有抓到她。”
“把昨夜的事情都给我讲一遍”他靠在软垫的椅子上,神采惨白得吓人,连着唇色也更加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