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纸人（4）[第3页/共3页]

赵枣儿眼睁睁看着墙上的纸人往前一扑抱住了迈克的脑袋，迈克便像李娜娜一样倒在地上，赵枣儿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糯米就往纸人身上丢。

我不想上啊――！赵枣儿内心大喊，已经为大凤山之行悔怨不已。

“我要捉鬼！”刘琦跟着跑，一边转头看，纸人并没有追上来。

夜里一点，走道里响起了孩子的哭声。一岁多的婴孩，哭声宏亮，抱着她的农妇身形肥胖，听着四周人不耐烦的抱怨，一边死力哄着孩子，不吝骂也不吝打，但孩子哭个不断，让她更加畏缩地把孩子窝进怀里，谨慎地特长捂住孩子的嘴。

一点都不靠谱！有力地叹口气，赵枣儿晓得这回是又赶上费事了。且不说统统还云里雾里，这回的队友就比上回差了不止一个级别。

纸人眉眼弯弯，仿佛在嘲笑她做无勤奋。

“快别作死了！”赵枣儿愁闷不已。

――――――*****――――――

“咦？”刘琦一个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纸人抡倒在地上，而后纸人往他身上一扑，刘琦闷哼一声，晕了畴昔。

后厨不大，小小的空间一览无余，里头除了躺着的李娜娜并没有别人，迈克皱着眉，蹲下身检察李娜娜的环境。

迈克松了口气：“是纸啊。”

妇女买的是站票，她已经站了十个小时摆布了，偶然候运气好的话能在角落里坐会儿，但大人受得住，孩子却总哭。

米打在纸上收回“哗啦哗啦”的声音，纸人松开迈克，抖了抖身子，晃闲逛悠地站了起来，看着赵枣儿，咧开一个光辉的笑容。

有了前车之鉴，赵枣儿把符纸翻到后背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熟谙的二维码和告白：温语小店，驱鬼除邪。

“不晓得，网上买的。”刘琦风雅地挥挥手，说不消在乎，统统有他呢。

这妇女一张圆圆的脸，眼睛也圆圆，眉毛细细，极其面善，而妇女身上另有着淡淡的福泽，是位好人。而她怀里的孩子，此时已经止住了大哭，一边抽泣着，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庄祁。

向来洁净整齐的衣裳、挺直的坐姿，庄祁像是走错了片场的演员，让邻坐的人变得谨慎翼翼起来。

――战五渣！刘琦不明不白地倒下了，全场只剩下赵枣儿一个女斗士。赵枣儿握着幡旗，带着视死如归的神采，学着刘琦的模样打击。

半夜时分没有发车的高铁，庄祁订了比来一班路过F市去K市的火车。

赵枣儿简朴检察了李娜娜的环境，身上没有伤口，像是睡着了一样，这状况倒与方才的刘琦很像。

这是一列长途火车，从最南边的G省开往最北面的H省，火车上挤满了风尘仆仆的旅人，氛围中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稠浊着烟味、泡面味、汗臭味另有奇特的皮革味。坐在一堆面色怠倦的人中间，庄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