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页/共4页]
房间里满盈着奇特的香味,闻得民气神舒爽,血液活动逐步加快,一股难耐的躁动从下/体涌上,直冲脑门。
“丧事?你肚里揣了个不明来路的孽种是甚么功德!你究竟知不知耻辱?”顾长恩只当顾清曼所谓的丧事指的是添丁一事,肝火更甚。
而江浙一案中所连累众官员中以户部尚书顾长恩典况最为严峻,查询账簿后得知积年来常常赈灾,灾银都被顾长恩扣走一部分,日积月累竟有近百万之巨。
“爹不是因为江浙灾银并吞一案焦急吗,若我腹中孩子能帮您一把可不是功德。”顾清曼右手重抚还未隆起的肚皮,眼中渐露势在必得之意。
太子面色阴沉,刷的一把推开房门,劈面撞入眼中的场景直让在场世人瞠目结舌,胃里酸水直冒。
未几时酒宴开端,先是祝家二人因为被侍女打湿了衣物,被知府带着去偏房换衣物,再是太子被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弄得不堪酒力,先行归去了。
回京当日,数道封赏的圣旨接连送入太子府,大皇子太子之位做的更加稳妥。而江浙灾银被吞一案,所连累大小官员,按所贪银两数额,小泽连贬数次,或直接削为布衣,永不任命;大则放逐荒凉之地,或斩首示众。
此罪理该当斩,但顾忌着六皇子刚娶了顾家的女儿,宣文帝找了个借口将顾氏一家放逐了。将来不晓得,现在好歹保住了性命,而顾卿生母邱氏确是早早被六皇子派人换了出来,住进了六皇子府。
“回太子,臣和小女乃是收到密信说您染上奇病,须得血亲骨肉方可病愈才在家主唆使下赶往江浙。”
家丑不成传扬,宣文帝仓猝退朝回到后宫,继后还要讨情,宣文帝将密折往她脸上一甩,继后拾起一看,顿时说不出话了。
宴会上,四皇子分开不久祝家的两人和太子便前后回了宴席,看到空着的四皇子席位只顺口扣问了句,便不再重视。
巡抚大人不说话了,看这模样,这大抵是四皇子给太子下的一个套。可只一次宴席,并无大用,且为何又要叫上太子殿下的娘舅呢?
“四皇子与太子、六皇子同为嫡子,太子早有正妃和嫡宗子且伉俪间干系敦睦若太子登基,如无大错,嫡宗子定会被册为太子,而顾卿固然嫁了六皇子毕竟是庶出,还是个男人,不成能有子嗣。顾家若想走得更高,需得靠着四皇子......”
而产业则全数查抄,充入国库,一时候国库前所未有的充盈。
“说,这是如何回事?这孽种是谁的?”顾长恩眸色深沉,压抑着肝火。
面泛红晕,口中□□不竭,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以往灾银私吞也不是没有,但只要把握好这个度,让哀鸿饿不死,起码不要饿死太多便无大碍。哪像此次,直接让巡抚告到了都城。这几日先是欺君之罪又是九族之罪,各种费事事一个接一个的,顾长恩只觉头痛不以。
顾清曼独自抚摩着本身的肚皮“爹无需晓得我是如何晓得,您只需晓得,我肚里孩子乃是当今四皇子的亲生骨肉便充足了。”未婚先孕在当代乃是浸猪笼的大罪,但顾清曼自幼便有本身的设法,加上怀有龙孙更是有恃无恐。
酒坛换了一壶又一壶,面前逐步昏黄,刚巧这时一婢女不谨慎将一壶酒洒到了四皇子身上。四皇子表情颇好,也没有指责,反而安抚的拍了拍婢女的肩膀,回房筹办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