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将军在上(2)[第1页/共4页]
低头操琴的琴姬手指一颤,顿时弹错了一个音。
“这是五百两,多出来的给她购置些衣服金饰胭脂水粉,明天我来接人。”
“哎呀呀,明天但是来了位高朋,不知凤将军台端光临我们这类处所,是筹办喝杯酒呢还是听个曲儿呢?新来了几个跳舞不错的女人,给将军解解闷?”
大佬睁着眼睛对着面前陌生的环境呆了两三秒摆布,在体系的提示下才痴钝的反应过来本身只是临时跑到了一家青楼听曲儿,不是又穿越了。
……这不是甚么好兆头。
琴姬趴在地上,仍然在瑟瑟颤栗,凤非离又催了一声,她才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把手重新放在了琴弦上。
凤非离的手很长很标致,不是贵女特有的那种细皮嫩肉,而是那种雌雄莫辩看起来极富力度感的指骨苗条的范例。
前些日子早晨产生的事情,足以莫桑这个表面轻浮内心保守的小处男三观碎裂连带着把一点对主子的畏敬心一起扫扫抛弃,凤非离中的毒是一种名为血煞的密毒,减缓这类毒除了厥后成为女帝的风芷月吃力千辛万苦找来的一种香料制成的密香能够埋头镇痛以外,就只要纯阳命格的男人精气能够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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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仓促忙忙关上门,对他单膝跪地,恭敬非常的行了个礼:“教主。”
这一趟凤非离她出行带的人未几,回城也就花了四五天的时候,本来头疼发作的频次大抵是半个月摆布,但或许因为是风雪酷寒刺激了一下,凤非离乘坐的马车方才走到皇城的大街中心,车内女子缓缓展开的一双凤眼就已经有了些发红的征象。
“容容?”凤非离刚把这两个字重新念了一遍,立即就看到琴姬的脸上蓦地绽放出狂喜的光彩:“是的将军,这是妾的名字。”
……是的,莫桑小哥非常不刚巧的就是这个药渣。
“哦对。”凤非离懒洋洋的一抬本来已经阖上的眼皮,拽了拽本身身上衣服,筹办就这么睡一会:“你去和内里的马车说一声,我今晚不归去了,在这过夜。”疆场上甚么艰苦前提她都经历过,戋戋一间粗陋一点的屋子罢了,她还真没如何在乎。
既然已经肯定了此人的曲子的确是对本身有效的,凤非离躺在床上,本来因头痛引发的烦躁便成了一股没法禁止的昏甜睡意。
先前在凤大将军面前颤抖的像是只荏弱兔子的容容坐在打扮镜前,一点点卸去脸上的妆容,镜中清丽秀美的女子垂垂变成了俊美标致的年青男人。
幸亏晓得她头疼的弊端和起因的除了流云流珠就只要军中几位和她那位被天子气死的亲爹平辈的老将;几位白叟家早已心灰意冷大多挑选卸甲归田,流云流珠的嘴比谁都严实,对外只说是疆场上的旧伤,从未几费口舌。
老鸨手忙脚乱收起银票,一昂首的工夫凤非离的人影就消逝在了门外,她慌镇静张的挥着团扇大声喊了句:“将军慢走~~有空再来啊~~~”
男人神情阴霾的舔了舔嘴唇,嘴唇因为过分的忍耐不知不觉间被咬破了,舌头舔到了一嘴的血腥味。想起阿谁叫风芷月的女人,神采变得非常丢脸。
莫桑只被那只手引得失神了一秒,就回过神来。
流云流珠:……
头疼欲裂之际却被一曲琴音安抚了很多的凤非离在一扇门前站定了脚步,门内传来的琴音让她的脑袋愈发清爽,女人眯起一双狭长凤眼,抬手推开了面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