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1页/共5页]

“那你去么？”

“真是个傻丫头。”齐天睿笑，将这妒忌都不敢吃得理直气壮的小娇妻捂到心口，“那么些年，她有的我和你有的我是两码事。她放不放随她去，还能强着你相公不成？”

他本来是口不择言地胡乱寻了一句，岂料怀中的人儿竟然当真不挣了，齐天睿本身都诧异，看着那张如有所思、蹙了小眉的脸，笑了，低头用力蹭蹭她的鼻尖，“这么奇怪去裕安祥啊？”

身上又痛，莞初晓得他这又是没了掌控，平常她总觉难忍，这一回，那力道像是这一日一夜苦苦的盼，越狠，越让她心安，闭了眼睛细细地体味，不觉就喃喃的，“相公……相公……”似是昨日心底那一遍又一遍的声音……

“将才……你没有为着我跟阿姨说甚么狠话吧？”

“他没事，一会儿再跟你说。”他吃紧地，语声都发颤，“丫头……快让我看看。”

“没有。”脸颊亲亲地贴着她的额头，齐天睿咬了咬牙道，“当时真想狠狠地甩给她：今后再敢碰我的丫头，拿你全部钱家抵罪！……但是不可。”说着，他不觉就叹了口气，“只要她没有跟太太断，就不能获咎。阿姨心眼儿小，也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不在身边，她虽不敢再打你，总会憋着这口气，不惹她倒还罢了，我若再火上浇油，怕她会寻了事来调拨太太，太太又是个胡涂人，会让你更受委曲。”

“不是我哥与他来往。”提起那揪心的忘事，莞初悄悄叹了口气，“提及来那褚大人真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哥走的时候，他两个都才十七岁，今后杳无音信。我哥早都不再记取他，他却一时一刻都未曾忘。本来不听戏的人都把戏本子背了下来，一起寻，一起听，我哥三年没开口，传闻他也遭了难，不过仍然未曾放下，直到最后寻到他。”

“啊？真的啊？那他是高朋啊。”

“怎的了？”

已近傍晚时分，他已经在里头快两个时候，雨水越来越急，天也凉了下来，玻璃上蒙了一层白白的水汽。莞初不时地呵呵气，要看清楚大门口。正拿了帕子擦着就见人出来了，雨中大步急走，车帘子被打起，一出去，带着一股雨湿气。

“……相公！”常日虽说也不知尊敬，可总还晓得是夜里落下帐帘，或是无人之时，可现在玻璃窗上的帘子都没拉，虽是雨水涟涟，可外头的灯火亮，清楚就是光天化日、人眼皮子底下了，莞初臊得短长，寻了他的手用力推，悄声儿恨，“人家瞥见了！”

“相公……”

他抬开端，近近地，看着她的唇，净水津润后，小唇的干裂瘪了下去，湿湿的，只要一点点挣着血丝的陈迹。

“嗯，不过莫大哥不筹算去，就给我了。”

好半天，他才离了，温存还在口中，她一时接不上气味，稍稍有些喘，展开眼睛看他，那眉头总算是展开了一些。她笑了，抿抿湿湿的唇，伸开双臂环了他，脸颊贴在胸前凉凉的雨湿衣衿，听着那怦怦的心跳，好适合……

小手悄悄抠着他胸前的衣衿，扭捏了一下才喃喃道，“我……嗯。”

这一弄，衣衿完整散开，中衣也合不住，乌黑的肌肤曝出来他都舍不得，忙把毯子给她裹好。

“我……怕她伤着你……”

“傻丫头，”她问得好乖，他咬着牙将她捂在心口，“你不懂，这是两股力道，只能拧着，永久都不会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