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仲业[第3页/共3页]

荀贞打量文聘，向文直奖饰说道君家侄年未弱冠，已如此威武雄浑，又行动有节制，可谓文武双全，再过十年，国度将又添一良臣啊！”既模糊猜出此人就是“阿谁文聘”，他当然不会鄙吝赞誉之词，问文聘，“可有字？”

.纲领打算外的“名将”。

“‘亭长，我所愿也，今因美职弃之，有始无终，非义也’。”

“不到两月，擢为主记？”

“也不知此人是否就是阿谁文聘？”他虽存疑，但却模糊感觉，十之八九就是“阿谁文聘”了！又想道，“若就是阿谁文聘，观其春秋，现在竟然还没弱冠？”

文直与荀贞打仗得未几，明天是头次见面，但听朱敞提过几次，这几天又在县中多闻他在繁阳亭的所作所为，以是自以为对荀贞还是有些体味的，说道荀君出身高阳里荀氏，以荀氏的名誉，不肯来县中为吏，主动要求任一亭长，怪杰奇志。二郎，你万不成是以小觑！”

文直寂然起敬，说道君不以繁阳为轻，不以主记为重，言出必行，有始有卒，真古之矗立独行者、今之豪杰之士也。”

文聘抬眼往远处看，荀贞的身影已消逝在了人流中。

“我知你自小便有弘愿。汝南陈仲举年十五言‘大当打扫天下，安事一室’？你常以此自比。但须知，一室不扫，如何扫天下？这天下缺的不是豪言之辈，而是肯结壮做事的人！……，你可，本日荀君来县廷是为何么？”

“不。”

那三四人来到近前，文直见荀贞还没走，便拉着那少年，给他先容荀君，这是我从兄之子，姓文名聘。……，二郎，这位是荀家豪杰，八龙之侄、公达之叔。”

文直将荀贞送到官寺门口，两人作揖相别。

“文聘？”荀贞下认识地看了一眼文直，又转眼看那少年，见他浓眉大眼，虽还未及弱冠，但嘴唇上已毛茸茸地长了很多髯毛，并不显得稚嫩，反倒有一股粗暴之气。他拍了下额头，心道文直、文直，南阳宛人。……，哎哟，听到他这个姓时，我就该想到文聘！”

“‘聘’者，访也；‘业’者，篇卷也。乃祖对你深寄厚望！”荀贞夸了两句，文聘闻言甚喜。荀贞略顿了一顿，问道，“仲业是从南阳来的么？”

“我见他赤帻佩刀，没有绶印，腰间插了一块木板，倒像是亭长的装束？”文聘年纪不大，心机周到，早在看荀贞的第一眼时就感觉奇特，只是他少大哥成，没有当即就问。这会儿等荀贞走远了，才将迷惑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