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二月习射（上）[第3页/共3页]

“买马？”

复兴以来，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奇特征象，即天子的乳母干政。孝和天子时，梁王的乳母以妖言挑动梁王产生叛变。孝安天子的乳母王圣更是权倾一时，谗言构陷外戚邓氏，几灭其族，被赐爵野王君，继而逼死名臣杨震，又构谗太子，使其被废。直到安帝驾崩，新帝即位，王圣母子才开罪，被徙雁门。孝敬天子时，又有乳母宋娥干政，亦获爵位，被封山阳君。宋娥以后，孝桓天子的乳母也曾一度乱政。再到本朝，当明天子即位，即位次年，为谢阿母保养之恩，即“爵号乳母赵娆为平氏君”。赵娆与寺人勾搭，和中常侍曹节、王甫等共交构谄事太后，多行贪虐。党人李膺、杜密之死，第二次党锢之祸之起，都和此人不无干系。

“村夫？”荀贞完整胡涂了。

高素笑道：“如何？吓呆了么？”

“你是不晓得这此中的油水！以昔日豪右辜榷的旧例来看，只要走通了干系，十万钱收来的马，转手卖给郡中，起码能翻上五六倍！”

“程夫人乃天子乳母，常伴天子摆布，既然动静是从她那边得来的，那么天然不会有假。我信赖。”

遵循时价，驽马最多一两万钱，浅显的良马也不过四五万钱。荀贞吃了一惊，说道：“不管驽马、良马，每匹给钱十万？黄家这么风雅？”如果收的满是驽马，那么一匹马就能赚七八万钱。

“卖给郡里。”

马为家畜之首，乃是兵甲之本，两汉官方的养马业一向都很繁华。幽、并、凉、冀诸州和关中地区都有着很多水草富强的草场，很多朱门大族专以畜牧为业。如复兴功臣，大名鼎鼎的伏波将军马援，年青的时候一小我跑到边郡去处置田牧，“至有牛马羊数万头”。帝国朝廷、军队、处所、官方所用之马大部分都是从这些处所来的。

1，王甫。

是 由】.

这买来又有何用？还能再转手卖去北地么？

高素拂开袍袖，撑地起家，往院外瞧了眼，见无外人，摸着腰中玉带，摇摇摆晃地走到荀贞榻前，半跪坐下，将手放在案上，倾身向前，附到荀贞耳旁，低声说道：“我获得动静，天子将要在月内购置新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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