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威震郡北[第3页/共7页]

李瓒答道才亦平常，中人之姿。”

前行三十里，北渡颍水至颍阳。颍阳王、祭诸大姓士族在县界相迎。进到县城里，百姓们夹道歌舞，歌谣响动全城。赃官苛吏皆已自辞，豪强大族尽皆昂首，荀贞无事可作，在县里住了一晚。次日一早，缘河北岸西北行，傍晚时分，阳翟在望。

刘邓惹人打头，许仲扈从在侧，数十车骑入城。合法中午，街上百姓寥寥。到了县寺外，寺外也无人值守。荀贞怪之，先不出来，令一督邮院的小吏入内，召县丞来见。

他实在忍不住了，指着的鼻子，问戏志才我就这么可骇么？”戏志才放声大笑。

杜佑正色说道卿轻身犯险，为民除害，摈除国叕、手剑沈驯，阳城数万百姓因卿以安。今卿将出发再行，案巡诸县，岂可无程仪壮行色？莫要推让了。”起家告别，不顾荀贞挽留，带上候在门外的小吏，大步踏夜色出院。

告别诸人与百姓，荀贞登车行往下一个目标地，轮氏。

“孔孟黄老，贤人之道。风土情面，人间妙闻。”除了政事，都聊了。

村夫们拜倒一片。

……

杜佑走近他身前，瞟了眼背面的张仲，低声说道荀君切莫忘了我昨夜之言。”

藏歧汗如雨下，叩首请罪。

父城主簿、大姓、县父老迎出二十里外。跟着荀贞的路程不竭向前推移，此前在阳城、轮氏、郏县产生的事儿已传入了此县吏民耳中。无需太多口舌，有罪的官吏即自辞去，有罪的豪强也自缚请罪。荀贞在这里住了一夜，次日出城。

荀贞困得要命，在听了是他来后，还是强撑着起来了，洗了把脸，请他进屋，问道椽部夤夜来，但是沈家有事？”值得杜佑这么晚来打搅的，也只要沈家的事儿了。

襄城县吏治不，豪强也守法。荀贞本筹算过县不入的，见到李宣，欣喜交集。戏志才、宣康、李博诸人也是非常欣喜。昔年李膺活着的时候，天下士子视他的家门为龙门，进他家的门就是跃龙门。李膺今虽已故去，但李家在州郡中的名誉仍然极高。能得李宣相迎，从侧面也说了然荀贞正式登上了士族的舞台。

辎车的帷裳早就重新装上。荀贞说完话，将帘幕放下，坐在他劈面的戏志才笑道轮氏令无愧千石大令，比六百石的阳城长硬气很多。”

次日二渡汝水，北上襄城县。

荀贞说道我来汝县，就是为藏歧三人而来，人已擒下，还去你县中何为？……，我今拿下藏歧，藏歧家中所匿之逃亡郑某及他强娶之人妻史氏，就交给你们看着办了。藏隆客岁烧了黄岭乡刘某屋宅，刘某至今露天而居，请你转告贵县县令：‘为民父母，当怜民哀苦’。”

荀贞说道你两人犯下的恶也很多，别的我且不说，只说两事。铫嘉，你家自占藏匿家訾。铫仁，你门下来宾借你家之势，有市籍，却不入租税。可有此两事？”

车马奔驰，骑士威扬。半日四十里，至昆阳。昆阳令还印绶自辞，豪强犯警者或自缚荀贞车前，或弃家逃亡叛逃。骄阳似火，官法如炉，高歌大进，暮入舞阳，舞阳令还印绶，自辞去。夜宿邮置，又有新歌谣，百姓彻夜歌之荀贞之，来何迟！除奸惩恶，挽救生民。豪强大吏，今如羊。”凌晨启行，横渡澧水，挟威疾行，午至定陵。未出境，浊吏辞；至县城，大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