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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带着这么多人来东宫,定然会想到主子必定会晓得的,即使皇后娘娘是来看菱侧妃的,但若主子不去请个安的话,皇后难保不会见怪主子。
温悦汐淡笑着没有说话,太子妃的位置天然是不好坐的,特别是没有子嗣的太子妃,不过言诗云在东宫做了太子妃这么多年,应当还是能沉得住气的,但愿她不会因为菱侧妃有孕,而生出甚么不该有的动机。
言诗云心中酸涩又有些气愤,这话方才皇后在菱侧妃那边已经说过一次了,此番又再次夸大,莫非就只是为了让本身好好照看菱侧妃?实在皇后这话是在敲打本身,让本身不要公开里动甚么手脚,她又不笨,如何会猜不出来。
见温悦汐和段蔚予两个都是点头,段映湛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自打悦汐有了身孕以后,你们两个仿佛在这都城里隐居了似的,一概不问世事。”
言诗云和本身的母亲坐了下来,言诗云这才渐渐稳定了心境,执起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清泪,这才轻声开口扣问了家里的状况。
温悦汐闻言并没有说甚么,太子妃现在一时难受,将来……将来她再回过甚来看本日之事,定然又是别的一种表情了。
“家里统统都好,就不必你来操心了。你这孩子,从谨慎思就重,你嫁给太子这几年,娘晓得你内心焦急,现在这菱侧妃又有了孩子,你的宫里的日子就更加艰巨了。”若这菱侧妃生下的是一个女儿还好,如果一个儿子,这宗子的名头可就让人可抢了去,就算云儿以后再有孕,生下皇子,那也不是宗子了。
“嗯,让她出去吧。”皇后一边应着,一边仍旧握着夏侯菱的手。
段怀瑾见言诗云这几日情感不好,对她也多有欣喜,晓得她内心是因为甚么事情难受,他是有本身的筹算,但是现下也不敢对言诗云多说甚么。
言诗云闻言倒是苦笑着道:“母亲,若换成你是皇后娘娘,你也会如许做的,这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孩子,皇后娘娘天然正视得紧。”
皇后转过甚看,目光深沉地盯着言诗云,带着几分压迫感,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这么多年的皇后不是白当的,此时她这么看着言诗云,言诗云心中那股压迫感就更重了。
说话间,段蔚予已经扶着温悦汐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段映湛和许宓也熟门熟路地在石桌旁铺了锦垫子的凳子上坐下,恰好此时绿弗给他们二人端了茶水过来,便径直放在了石桌上。许宓端起茶水饮了一口,然后很有些感慨隧道:“幸亏我已经生下了家里的阿谁臭小子,若我是跟太子妃一样……”说到这里,许宓愣住,面带怜悯地摇了点头,“你都没有看到本日太子妃坐在一旁是甚么神采,眼睛里袒护不住地失落,但脸上偏还勉强地笑着。实在她如许还不如不笑,谁都不是傻子,如何会看不出来她笑得勉强呢?”
“她到底是太子妃,将来是要做皇后,掌管全部后宫的女子,如何会连这点都做不到,皇后可不肯意瞥见她耷拉着脸,即使是挤出来的笑容,她也得笑。”
“是,请母后放心。”
待言诗云坐下以后,皇后才接着道:“本宫这趟过来,就是来给菱侧妃送些吃的、用的,这怀了身孕的女子,吃的用的都要细心讲究一些。你是这东宫里的太子妃,现在菱侧妃有了身孕,你也该警省一些,好生照看着她,莫让不干不净的东西近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