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这是聘礼[第1页/共2页]
文玺拿回扇子,敲了敲她脑袋,“本将军怕肾亏。”
文玺淡淡挥手,路过连枝身边时,俄然停下用折扇挑起连枝的下巴,看着她透亮,沉黑的眸子,道:“这是何人?”
傅夫人握紧拳头,背对着沈凌酒,咬牙切齿,双目通红道:“我晓得了。”
在当代,姨娘也不过是高门大院的半个主子,而通房身份比姨娘低,比奴婢优胜,非常难堪,普通的通房见到世家蜜斯,该行奴婢礼,自称是奴婢。而傅夫人却让她叫表妹,这端方不是普通的荒诞。
傅夫人面色乌黑的看着文玺,内心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她浑身气得颤栗,好久才怯懦道:“臣妇知错了,只怪儿子太不争气,今后不会再找酒儿闲谈此等无聊之事了。”
文玺走近了,傅夫人才携着连枝仓猝向他施礼。
文玺长长的眼睫如帘子般半敛,挡住深不见底的眼眸,他伸手抚了操琴道:“是聘礼,却不是你的。”
文玺收了扇子,刚落座便听到沈凌酒对回身欲走的傅夫人道:“舅母,我桌子是逸表哥震坏的,记得派人支银子过来,另有……本日逸表哥震碎桌子时骨折了,你归去顺道给他叫个大夫。”
沈凌酒一笑,眸色芳菲,学着文玺方才调侃的模样,挑了挑眉道:“有机遇带你厮混。”
这日文玺同她喝酒,两人谈天说地,直到夜幕来临,沈凌酒醉倒在文玺怀里,拉着他满口胡话,非要和他困觉。
说着傅夫人把连枝拉到身前道:“这是连枝,服侍逸儿的通房,已有身两月了,还不快给表妹打个号召?”
“方才听傅夫人火气不小,但是啊酒获咎你了?”文玺扇着风,眼神不自发的瞄着她身后的连枝,一副浪荡的轻浮模样,害得连枝几次低头,羞红了耳根。
“这是你娘出阁之前最爱好的东西,也是她生前最看重的东西,在画溪苑那日,我就筹算送你的,可惜机会不刚巧。这柄焦尾琴在文府也只要你娘弹过,出阁之时,父亲本来想作为聘礼送给她,可她对峙不要,说留给文府将来的长媳,那日见你琴弹得极好,不输你娘当年的风采,宝贝赠才子,名琴遇知音,啊酒你要好好收着。”
“是甚么?”
狗嘴吐不出象牙,傅夫人直直盯着沈凌酒,沈凌酒无语望天,面无神采的接受着傅夫人的目光凌迟。
沈凌酒看了她一眼,而后极快移开视野。
不等傅夫人说话,文玺便道:“前次本将军刚返来便撞见傅真那小子缠着啊酒,可谓丢尽傅家颜面,当时本将军对他说了一句话,不知傅真归去有没有同你说过。”
“舅母是不是言之过早,其一昭王尚未表态,将来如何谁也不敢下论,其二,刚才逸表哥还说了没人要我,会娶我来着,以是舅母委实不消替我担忧。”沈凌酒说着,俄然就不衰弱了。
说着连枝上前,朝沈凌酒微微一笑。
“等连枝生下傅家的子嗣,就会被迎为妾室。”
沈凌酒拿过他的扇子,半遮面,做娇羞状:“以身相许?”
文玺:“……”
“什……甚么话?”傅夫人神采不安,一脸苍茫。
说着连枝又是一个施礼,她羞红的脸颊和极不天然的神采都被傅夫人尽收眼底,傅夫人咳了咳,连枝立即会心的站到她的身后。这文玺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方才他那意义是嫌弃姗儿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