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记者登门[第2页/共2页]
他一口气喝完杯中水,抹了抹嘴上的水,说道:“那就进房呗。”
未几时,赛牡丹端了一杯茶风摆扬柳一样飘了过来,秋波如水面含春意。
事毕,两人躺在床上喘粗气,东一榔头西一棒提及了闲话。
当初若非年幼无知一时贪欢而坏了名声,以赛牡丹的花容月貌,嫁一个春秋相称家道殷实敷裕的人家不存在任何题目。何至于为了回避村人的口水和白眼而远嫁他乡,跑来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填房?
赛牡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二十多岁,老夫少妻哪另有个好?赛牡丹奶大皮滑水丰,床第之上贪欢无度;二宝爹本是色中饿鬼,宝刀虽老尚能饭矣。然色乃伐性之斧,几年工夫下来,故乡伙生生被赛牡丹榨成了一张人皮郛子,落了个半身不遂瘫倒了在床上。
“给我倒杯水。”
“人到世上就是享福来了!”赛牡丹眼圈一红说道。
许钟一看这个步地,开端犯嘀咕:这长枪短炮的,想弄甚?
赛牡丹皱眉道:“谁呀,找你找到我这来了?”
而这两人,一个扛着拍照机,一个手持麦克风,麦克风上竟然还写着“青羊县电视台”的字样,一看,便是电视台的记者。
“见了又能咋样?仇敌一样。”
以是,对付饥渴难耐的赛牡丹,尚且不在话下。
“厥后就出事了,他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就跑出去打工,死到内里了;我就嫁给二宝爹这个老棺材瓤子,想来想去,实在都是老天对我奖惩。”
“你再没见过你堂兄?”
赛牡丹是李二宝的继母,三十出头的女人,徐娘半老、风味犹存,丰腴而不失窈窕,麦色皮肤细光光滑,头上乌云鸦堆青丝袅袅,走起路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整天妖妖媚媚的模样,村民戏称赛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