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踢纸钱(一)[第3页/共3页]
但是过了两天,这类麻痹的感受不但没有减退,还越来越糟,直到右脚完整落空知觉。
记得那每天赋方才放亮,我便在父亲的催促下起了床,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便由爷爷领着一大师子人朝后山去了。
一行人浩浩大荡的走到后山,接下来的事情天然是拜祭先人。
说着就将被子翻开一半,将我右腿抬了出来,放在她的身上。
说真的,不经历这件事,我或许要等好久才会明白父母对后代的那份爱究竟有多沉重。
顺嘴说一句,我父亲是在机床厂上班,因为他常常弄得满手油污,以是我们也就见怪不怪,也就没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