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尝药[第2页/共2页]
杨嗣之前没喝过几次酒,这一杯下去,辣味从嘴巴一向到喉咙又再到胃里,但他只要忍着。辣味没有持续多久,一股醇香的感受就满盈在他的嘴里和鼻腔里,那种镇静的感受令他沉浸,他终究晓得为甚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这杯中之物。
“是啊,早些查抄完,我们也好喝酒畅谈,岂不痛快。”
栾风已经是给足了杨嗣的面子,如许做都算违规,但他为了表示和杨嗣的友爱,例外违规。但是,就连这类违规的做法,此时的杨嗣也不敢接管查抄。
杨嗣俄然记起来老爹教他的医学知识,身材的邪气如果只是压抑而不是断根,只要有缝隙呈现,就有能够反攻;如果邪气被断根,那便能够一劳永逸。而他本身,能让本身裆下的小玩意一劳永逸吗?
杨嗣摸着本身的裆部,说道:“你看如许行不?公公用手隔着裤子……”
栾风细心一想,也行,毕竟杨嗣必然是寺人,今后不会出乱子,也就不成能因为假寺人的事见怪到本身的头上,那就隔着裤子摸一下吧。
“杨公公,你如何了?这么多汗水!”
“杨公公,你我是老熟人、老朋友了,我天然不能让你列队查抄,现在,我们快些开端,例行查抄以后,我们好好地喝上几杯。”
过了好久,杨嗣才放开栾风的手,说道:“我们现在能够喝酒了吗?”
栾风说道:“还请杨公公申明。”
杨嗣又说道:“栾公公,我刚才说的是长泻不止,没有停歇,我可不想让你瞥见我……哎,就算脏和臭你能忍,我也不想让你瞥见这些脏和臭是我的!”
此时的杨嗣,没有了狐狸尾巴,说话的语气已经变得肆无顾忌了。而栾风,深怕杨嗣裤裆里的污物感染在他的手上,就算隔着厚厚的裤子,也没有闻到臭味,也不可。
杨嗣指着本身脸上的汗水和热气。
“杨公公,别说了,我晓得了。”栾风指着身后的浴室,“浴室在那。”
栾风几次洗了几次,又几次闻了多遍,仿佛再也找不出异味,才调休,就连去喝酒的路上也时不时把手放在鼻子上。杨嗣心中暗骂,老阉贼,等我有权有势了,必然给你申明身份,再把你弄死。
杨嗣借此机遇,操纵按摩伎俩,按摩裆下,嘴里说道:“好脏!好脏!栾公公,我给你弄好,免得脏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