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第3页/共3页]
祁谙嘴巴里鼓鼓囊囊,含混不清道,“但是,梁家也不是傻子,这个风口浪尖上,若不是非常信赖的人,他也不敢做这笔买卖吧。“
出了醉音楼,转过街角,榕桓回身垂眸看她。
“不准玩水”
榕桓买了些小零嘴拿在手中,问祁谙,“想吃哪样儿?”
那一次兄长罚她一天不准用饭。
祁谙走到马车边,扶着榕桓的手进了马车,榕桓随后也躬身进了来。
面对着那水汪汪的仿若无辜的眸子,不知为何,榕桓便松了扯着她手腕的手,今后退了一步。
祁谙眨眨眼,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檀木盒子,翻开来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直起家子,踮起脚尖,摸上榕桓的脸,“兄长如何这么不谨慎,都出血了,我来给兄长上药。”
对那日的那顿早膳,祁谙影象尤深,最后更是下定决计,此生负了统统,也不能负了本身的肚子。
翌日,她从假山内的石洞里钻出来时,王府高低已经鸡飞狗跳了。
祁谙皱皱小眉,心不甘情不肯的抬眸看他,“干吗?”
榕桓收回击,递给她一杯茶,“皇上与皇后的话,谙儿不需过量的考虑,谙儿想要嫁给谁便嫁给谁,无人能够强求,即便是天子也不成,明白吗?”
那次的经验过分惨烈,乃至于祁谙现在想起榕桓那日阴鸷冷冽的神情都……瑟瑟颤栗。
祁谙将檀木盒子塞回榕桓手中,拍鼓掌,一脸轻松,“好了,回家吧。”
祁谙虽不懂风月,但却已经晓得男女之情,在榕桓面前也毫不扭捏的摇点头,“没有。”
倒让他有些陌生了。
已经好久兄长未曾叫过她长乐了,而他叫她长乐,便意味着...严厉。
祁谙咬咬唇,不转头,“我困了,我要归去睡觉。”
祁谙也点头,晃晃小脑袋,“是啊,现在想多了也无济于事。”
红眉毛绿眼睛,脑袋顶上仿佛都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