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第2页/共3页]
没人晓得这醉音楼的老板到底是谁,但也从无人敢在这里闹过事儿,以是只要女人不乐意,你有再多的钱也无用武之地。
脑袋上却俄然被人敲了一记,然后本身的脑袋被人硬生生的给掰了归去。
祁谙白净的手指摸着碧玉的杯盏,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朱唇轻启,“梁公子过誉了。”
梁飞平叫了几个女人出去弹奏小曲儿,这醉音楼里的女人天然是美艳芳华的,溪棹的眼睛全然盯在了女人身上,跟着节拍敲打着桌面,神思早就飞远了。
梁飞安悄悄看祁谙半晌,又看了一眼溪棹,抬高了嗓音,“祁兄可知前些日子蒲兰山劫粮一事?”
平常十斤八斤的粮食天然无所谓,但是恰逢朝廷粮草被劫,谁家拿得出这么多的粮食,不是把朝廷的视野往本身家引吗?做买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黑料,若被朝廷借机一查,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
天然没人应他,男人骂骂咧咧的关上了门。
梁飞平见祁谙对劲的声色,暗笑一声,摆手,“还不上前服侍祁公子。”这醉音楼另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止有女色,另有男色。
“奴家红药,见过公子。”
“那祁兄便可知比来风声有多紧,这类事情一出,泉州粮食商大家人自危,祁兄这些光阴收粮也该当发明了,到你那边卖粮的都是些散户,平头百姓,而真正泉州的大商户却没有一人前来,现在谁也不想跟粮食扯上干系啊。”
“略有耳闻。”祁谙抚着玉佩的行动更加快了起来。
“她便是祁谙?”岑轩杰走到窗前看了下去,眸中染上一抹幽深。
祁谙眸子一亮,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两名男人,明显威武雄浑,却取了两个如此娇弱的名字,倒是奇了。
坐在当中端倪如画的少年一抬眸便看到了黑着一张脸站在那边的男人,前提反射的将坐在他摆布两边的两名女子推了出去,然后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梁公子直说吧,你有多少,我要多少。”祁谙不跟他打哑谜,直接开门见山。
祁谙眼看着两个男人端着酒盏向她走来,尚在迷蒙当中,便见两人被人一脚踹飞,高大的身材如断了线的纸鸢‘哐当’一声撞在了墙壁上,嘴角沁出一丝血迹。
推杯交盏间,梁飞平便有些醉了,眼睛看向站在祁谙身后的人身上,眼眸迷离,“本来,祁兄好这口啊。”语气当中不乏含混。
祁谙气呼呼,回身还想要往下看,榕桓顺手抄起从一旁路过的小厮手中托盘上的杯子扔了下去,那杯子不偏不倚恰好顺着门缝进入了房内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响。
梁飞平勾唇一笑,今后靠在椅背上,“祁兄也知我家中是做粮食买卖的,怕就怕这肉多了,祁兄吃不下。”这几日祁谙但是真金白银的在买粮,确确实在高于时价三成,这怎能不让人动心。
或许会有人感觉这般说来,这醉音楼实在就是一个出售皮肉的花楼,这便错了,这醉音楼还分歧于平常的花楼,花楼里讲究的是有钱就好,但醉音楼分歧,这里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祁谙有些猎奇的从雕栏上探头望下去,想要瞧得更加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