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第2页/共3页]
坐在隔壁间的人被这阵容吓了一跳,都看了过来。
站在祁谙身后的人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沉染不过才十三岁,还是个毛头小子,就学人家喝花酒。
祁谙侧眸倪他一眼,神情懒懒,“我只怕我想要多少,梁公子却给不起。”
祁谙想了半晌,“好,容我归去细细思考一番,再给梁公子答复。”
“梁公子直说吧,你有多少,我要多少。”祁谙不跟他打哑谜,直接开门见山。
梁飞平嘴角勾起一抹滑头,“祁兄,我见你是真想做这粮食买卖,以是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是贩子,贩子厚利,是千古稳定的事理,在这风口浪尖上,没人敢顶风而上,即便有人敢,也没有这么多的粮,以是四成,时价的根本上再加四成,如何?”
这话便是奉告祁谙,这是事关严峻,放眼全部泉州,也就只要他梁家敢卖粮给他。
“祁兄此主要收多少粮?”梁飞平看了一眼溪棹,见他沉迷在女人身上,才开口。
榕桓抬手按了按眉心,有些有力。
少年看到这个景象,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事儿有些大啊。
梁飞平摸着下巴,神情如有所思。
本日梁飞平见到这祁家边幅漂亮的家仆,便有些起疑,又见他脸上那较着的指痕,那明显便是内室之乐啊。
祁谙心中一动,手滑下桌子,玩弄着腰封上的玉佩,缓缓启口,“听梁公子的意义,是有粮要卖给我?”
即便祁谙不转头,也能发觉出自家兄长的怒意,无出处的打了个冷颤。
溪棹暗笑几声,颠末这些光阴的相处,他也算是体味了祁谙一些,只要她不想做的,便是这套说辞。
祁谙快速转头瞋目瞪他,“你干吗?”
祁谙眸子微眯,没有说话。
榕桓回身直接攥住祁谙的手腕,冷冷道,“跟我归去。”
这一番惊吓让让梁飞平的酒全醒了,出了一身的盗汗,仓猝赔罪报歉。
祁谙有些猎奇的从雕栏上探头望下去,想要瞧得更加清楚一些。
“是。”
那墙是用木板做的隔断,哪接受得住两个高壮男人的体重,霹雷一声,倾圮在地。
梁飞安悄悄看祁谙半晌,又看了一眼溪棹,抬高了嗓音,“祁兄可知前些日子蒲兰山劫粮一事?”
天然没人应他,男人骂骂咧咧的关上了门。
“奴家红药,见过公子。”
梁飞平又道,“不知祁兄可晓得,昨日长乐军里来人了,现在正在府衙,祁王爷亲身派人来调查粮草被劫一事,皇上亲身委派的钦差大臣,不日也就到达泉州,可见朝廷对这件事情有多正视。”
梁飞平低笑几声,起家坐回本身本来的位子上,对隔壁房间努努嘴,“知府家的公子正在设席接待祁王殿下派来调查此事的小将军。”
“那祁兄便可知比来风声有多紧,这类事情一出,泉州粮食商大家人自危,祁兄这些光阴收粮也该当发明了,到你那边卖粮的都是些散户,平头百姓,而真正泉州的大商户却没有一人前来,现在谁也不想跟粮食扯上干系啊。”
“略有耳闻。”祁谙抚着玉佩的行动更加快了起来。
两人都是久经风月场的熟行,天然一眼便看得出祁谙是女子之身,只是她既然身着男装,他们天然也不会当场戳穿。
“奴家白玉,见过公子。”
祁谙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