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开端 （十六）[第2页/共2页]

真不愧是暗盘，空中上有哪家敢明目张胆地摆出鹤顶红，也只要暗盘敢做。

“如何？”小雪瞪他，不悦道：“我是有知己的好mm，你会给家人买东西吗？吝啬鬼。”

白凡听出一些门当，问：“甚么是瑶月琼芳？”

她说不会，然后用墨泼黑了阿南一身的白衣。

小雪淡淡瞥他一眼：“见多不广的人就是孤陋寡闻。”

一块又扁又平又破的匾牌挂在两扇敞开的门上，连台阶都没有的小店门前是灰白的石砖铺的路，白凡头一次晓得暗盘里也有卖香的店，还真是应有尽有的地下都会。

“喂！不挤兑我妳难受是么！还没跟我说那玩意是甚么呢？”白凡诘问。

小雪轻叹，筹办解释的时候顺带调侃他几句，便在现在，第四人的声音从店里某处响起——“瑶月琼芳令媛难买，贵重非常，其调制之法早已失传已久。客人怎会知此香，还要买此香？”他俩转头，看到卷烟似云雾环绕，劈面而来，一道窈窕身影在此中若隐若现，正缓缓向这边走来，待现了身后，背景的小女人如见了亲人般欢乐，口中唤了声“阿姊”就扑到来人的怀中。

她有些委曲，负气地把香抢过来，气道：“给妳买点东西还说我华侈，不要就算了。”

“阿谁......对不起啊。”小雪张张嘴，有些难堪，方才他俩必然是吓到人家小女人了。她放低声音，问：“你们这里有瑶月琼芳吗？也是种香。”

他俩低头往下看，她身上是件浅绿色的裙衫，像是含苞待放的凌晨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