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落荒而逃[第2页/共2页]
湿漉漉的虚影从她面前闪过,水珠从他的颈间落错,沿着精干的胸膛垂在桶外,另有一些落在均匀而富有力量的胸膛上,浑身都撒发着一股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光芒。
“赵乘徽,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已经都如许奴颜屈膝,将金枝玉叶的身份抛之脑后,换来的还是他的不屑一顾。
“站住!”
但也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地打量了这间局促的浴室——
“若我本日执意要出去呢?”
她的胡想完整破裂了。
宋榆抱紧了双臂,抱着胸,本就滚烫的脸,现在更像是发热一样,一颗心怦怦直跳。
宋榆藏在水里,听着她的话,也不知是憋的,还是气得,发着嘲笑。
没有预感的,的确是突如其来的偷袭。
他神情微微一凝。
浴桶内荡漾,虎伥乱舞,水花四溅,沈樾舟也是犯了倔,非要将她弄出来好好补缀一顿。
宋榆感遭到他的担忧,伸出小手勾上了他的手掌,细心地研磨他掌心的每一寸茧子,然后十指交叉。
但俄然,指尖却倏而触碰到一片绵密细致的触感……
他的目光透过匕首划破的裂缝,刀子似的剜着她。
“你尝尝?”
“我晓得。”
当年他放言威胁沈家,倘若沈月轸有半点闪失,他必然会烧毁宗祠,断绝干系。
叔伯兄弟在朝为官的,没有哪一个未盘受锦衣卫的监督和针对,也没有哪一个对峙到底,像是剔除蛀虫普通,一点点将沈家的人在朝廷上割除。
“你下一步筹算如何做。”
沈樾舟从浴桶里翻身而出,他起家,捡起空中上混乱不堪的衣衫,随便套在本身身上,然后将浴桶里听戏的人儿一把给拽了出来。
“都督!”
“嗖——”
他不想让她去淌这一趟浑水,也不想让她去面对那些人。
景徽立在屏风外,仿佛在思虑甚么,倏而,她突地褪下了套在外衫的睡袍——
景徽鼻尖一酸,面上灼烧得令她难以忍耐。
有些话,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活力了?
而他……
有的人真是艳福不浅,公主都要自荐床笫。
她捡起衣裳,肩膀上大片的碎发一截一截滑落,她硬着头皮没有张扬,不甘心肠瞪了一眼屏风内始终气定神闲的男人。
宋榆渐渐地朝他走去,拉着他腰间紧紧捁住的腰带,悄悄一勾。
将他拖下水,不就是为了看戏?
地板零散溅落着一片水渍,她乃至偶然中似瞥到了一双淡粉色的绣花鞋……
屏风内异化着混乱的衣衫,屏风外还放着一个高耸的椅子,椅子上随便搁置着一本湿透的书。
他的腰带没有系得太紧,暴露一片湿漉漉精干的肌理,喉结轻微转动着,眼睛里像是要喷火。
景徽蓦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