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血祭器[第2页/共3页]

“我的棋子落了，轮到你了……”阿蘅颤栗得看着面前的一幕，身侧俄然传来的迷离男音。

墨檀薄唇轻启：“既然你是本王所属，你的统统都归本王，现在本王要向你要一样东西，你没有任何来由推委……”

阿蘅告别了零婆，想起在水底与墨檀的唇齿打仗，那是她第一次与男人那般靠近，面对他不免有些不天然，便恳求试着走几步。

烬融腔调拉长，看了一眼阿蘅，兽眼似了然地微眯：“小女人，你还不如被我一口吃掉，免得被魔族操纵了去。”

灰尘铺面扫来，迷离了她的视野，待她能够看清，发明真的出了烬融的肚腹。此时，烬融嘴角淌血仰浮在血池，腹部血肉恍惚，莫非他们就是从它破开的伤口出来的？

“老婆婆，你不跟我们一起出去吗？”阿蘅吃了一惊，零婆在这如同天国的处所活了千年，为了复仇才苟延残喘，现在有了机遇却不分开。

烬融舔完肚子上的血迹，抬目睹墨檀手里多出来的一根青铜长柄，迷惑道：“这是甚么东西，莫非是幽磐戟？这是老子的东西，被我误吞入肚，想不到若在你这条臭蛇手里了。”

她卯足力支撑起双腿，才一小会便要倒了下去，这时一双手从身后绕了过来，将她稳稳妥妥地扶起，回过甚便瞧墨檀抿着嘴低头看她。

枫叶似无边的烽火燃尽漫山遍野，扭捏的枯叶洒落一地明黄。而在这层林尽染的朝霞间，绰绰约约地印着一个青色的颀长影子，昏黄地如画卷中偶然一笔，却分外添点了最清丽的色采。

零婆微微一笑：“老身自见你第一眼，便感觉是有缘之人，即便是找不到，你便带在身上吧。”

画面一转，又是赤红的背景，不过此次是堕入炼狱的大地。山川被鲜血涂染，腐臭的尸身堆积门路，一息尚存的人们艰巨地爬动，伏在身上的黑鸦啄食他们腐败的身材。

烬融的巨瞳缓缓伸开，瞥见墨檀二人惊惧不已：“你……你们竟然活着出来了！如何能够，没人从老子肚子出来过，还是突破老子肚子出来的！”

这怪物的肚腹便如一座庞大的迷宫，都是白骨堆砌的山岳，曲盘曲折且每处都极其类似，倘若蒙头乱闯，估计一辈子都会困死在内里。

“你们不要跟从老身，跟他们一起去吧。”零婆用拐杖敲敲地附们的脑袋，一只地附顺势咬住拐杖，其他地附将零婆簇拥了起来，蹭着她肮脏的衣裤。

“它说的是甚么意义？”阿蘅有种不好的预感。

继而回身朝墨檀一字一顿道：“魔族公然够卑鄙无耻，我不配利用幽磐戟，你更加配不上了。瞧！它分开我的肚子，你底子用不上它，跟一块废铁有何辨别，啊哈哈哈……”

阿蘅游移地问道：“你要的是何物？”

“看过了就忘了吧，老身也该分开了……”零婆暖和地笑着，正筹办背过成分开，一旁的地附也跟了上去。

零婆摇点头喟叹道：“老身那贼男人只是个凡人，这千年骨灰早就不在了，灵魂也循环了好几世，再去复仇有何意义。再说了，一个眼瞎的老婆子能靠甚么度日。若回父亲河伯身边，只会沦为兄弟姊妹的笑柄。老身在此活了太久，已经风俗了这里，只盼我与贼男人的先人能平安然安，无灾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