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震撼全场![第2页/共2页]
钱谦益的文坛盟主职位,更不是浮名,吴晗在评代价谦益时说他“品德实在差得很”,但是前面又说:仅从学术进献来讲,他保存下来的史料倒也宝贵。
“文房四宝呢,云娟、雨桐,快拿来……”柳如是等不及了,轻挽皓腕之袖,亲身为徐三磨墨:“徐大才子,湖州之笔、歙县之墨,文房四宝,天下驰名,可不要华侈了噢。”
“阑风伏雨暗江城,抱病将愁起送行。
“为本身活一回……徐公子,这恰是我所想要的啊……”柳如是明眸善睐,轻叹道。
山上的一条溪流,溪水潺潺,整齐不齐的水草随之扭捏,石上偶有青苔,水中倒映出碧绿苍翠的树木,也倒映出一男一女两小我儿。
……
“如同我写一本书,有人不满时,天然要指责它,可殊不知:没有一本书能让统统人认同。”
对于徐三来讲,又何尝不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期间呢?
“鄙人也是这般以为,若说《金缕曲》是因为徐三痛悼亡妻,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时豁然开畅,倒也情有可原。”
男的苗条矗立,女的苗条娇小,俱是墨客打扮。
听完柳如是这一句,徐三望着水中倒影入迷了半晌,有感而发似的:“我们都不想被甚么东西束缚住,可仍然被束缚了。自万历以来,涌进城里的人愈来愈多,梨园子接演出,出行的场面也愈来愈豪侈糜费。”
不知为何,徐公子的话,总能说到她的内内心。
与会的很多秀才、举人都附和这类说法,毕竟这年代出版很随便,署名也随便取个名字就行,徐三前后的庞大差异,也实在令他们难以了解。
尊酒前期君莫忘,药囊我欲傍余生。”
为表尊敬,当时的文人不管熟谙不熟谙钱谦益,都喊一声“虞山先生”或者“少宗伯”,等他当上南明大官,就是名副实在的“宗伯”了。
复社魁首张浦手里,拿的是一把画着水墨画的扇子,扇子上面有程嘉燧的题诗。
夜乌啼断门前柳,春鸟衔残花外樱。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如是,你有没有想过,为本身活一回呢?”徐三懒惰地靠在山石上,他耳中仿佛响起了那首悠远而又靠近的歌:当你走进这欢乐场……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蘼芜君,我俄然来了点灵感,这首词非写下来不成,也当作是我送蘼芜君的礼品,不知蘼芜君笑纳否?”徐三眨眨眼睛道。
“如何啦?如是姐……”董小宛讶异道:“莫非徐公子写诗骂你了?那便当场和他断交……”
那边,柳如是美眸刚浏览到最后一行,全部身子俄然触电似的一颤……
程嘉燧儒雅谦善地对四方拱手。
只今画里犹知处,一抹寒烟似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