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请君入瓮[第1页/共3页]
林子内很沉寂,只要时不时的鸟叫声和三个男人的喘气声。
钟伯颤颤巍巍地看着王焕毕恭毕敬的答复:“少爷,再往西走三十余里就到莲峰山了。”
“别瞎想了,能不能喝上酒还得看二狗子能不能有收成呢,我估摸着大当家那边都是洛阳长安来往的商贵,大当家敢不敢脱手还是不好说,倒是咱俩固然留在寨子里,可不消去冒死也挺好,你说是吧?”
王焕点点头:“明天大师也都劳累了,钟伯,孟哥和玲姐你们就先归去吧,趁便让官府那帮人来收尸,把蒙汗药留下,我和徒弟上一趟莲峰山。”
师徒二人完成了投毒、嫁祸以后,躲在一间房屋侧边的柴禾堆里,等候着猎物进入骗局。
王焕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潜入、投毒、请君入瓮斩杀凶手。”
想了想他铁下心双眼一闭,一幅无可奉告的嘴脸。
少爷?盗匪昂首看了一眼眉宇之间饱含杀气的少年心想:莫非……这是那对佳耦的儿子?”
王焕每说一句话,手中的大刀就挥动一次,伴跟着惨叫声每挥动一次,都斩下一末节手指,当他说完时,盗匪右手只剩动手掌和大拇指,这一幕让身边的几人刹时感到本身后背透着丝丝寒意。
嗖。
盗匪挣扎的身子被翁立死死按住,王焕持续说道:“你不怕死,很好,我有很多种体例让你生不如死,你本身看着办!”
短短一刻钟不到的时候,十六名盗匪已有十五人倒地身亡,至死他们也想不明白,本身是如何让一个孩子一刀毙命,结束生命的。
王焕让小玲用布条简朴包扎好伤口以后,握着刀缓缓的走过来蹲在尚且苟延残喘的盗匪身边,面无神采的看着他问道:“前几天,你们是不是劫了一户去祭奠的人家,杀了男仆人,逼死女仆人?”
但盗匪们对行未到临的伤害却浑然不觉,有说有笑的带着战利品回到盗窟。
盗匪闻言瞳孔刹时扩大,前几天本身的确是和三当家劫了一户人家,而那妇人,也是死在他的刀下,怪不得马车上那老头本身看着好生眼熟。
钟伯担忧的看着自家少爷:“但是……”
“忍一忍吧,说不定等二狗子和大当家的大干一笔,返来以后那不是好酒好肉的请咱享用?”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以后,师徒二人腿都蹲麻了,山下终究传来了稀稀少疏的喊叫声、笑声、另有怒骂声。
王焕渐渐站起家,横刀而立,淡淡的对地上的盗匪说道,那冰冷的语气不是诘责,不是查问。
王焕执意要上莲峰山走一遭,不听世人劝止,世人无法,只好照他的叮咛把车给师徒二人留下,三人五步一转头的看着师徒二人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焕儿,你筹算如何做?”
王焕左臂被锋利的刀刃切开一个口儿,正泊泊往外流血,身上也多多极少被划开几个口儿,红色的孝服,被本身和盗匪的鲜血染成红色,翁立也受了一些重伤,但都不碍事。
最后一个盗匪躺在地上,被翁立死死的踩住,沾满鲜血的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翁立在王焕投毒之时,已经拿着一小罐酒来到寨外,拧开酒壶往昏倒的盗匪身上洒了一点,然后把酒壶塞进他的怀里,到现在为止,他对这个门徒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如此周到的心机,这帮盗匪,怕是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