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身兼两职的学士(1)[第1页/共2页]
前面追逐的流浪狗吓得尾巴一缩,一边撒着尿,一边回身就往比来的巷子里逃去。
‘喏’的一声大吼,上百劲装大汉纷繁挺起铁矛,结成了三人一队的格杀阵型,大踏步的突入了后院。
话是如许说,铁甲大汉的眸子里却不免透暴露一丝不觉得然的神采。
红袍男人已经抢先进了院子,见到这男人拔刀相向,二话不说就是一锏砸下。
青铜棒上一丝丝活动的光芒亮起,一串串奇特的纹路如同活物一样在青铜棒上蜿蜒腾跃,一道淡青色的光幕敏捷向四周分散开来,和不远处其他三个街口的光幕连为一体,化为一道薄薄的结界将乢州城东南角的一座前后五进占地三十几亩的院落覆盖在内。
两个更夫吓得浑身一颤抖,下认识的看了看那些大汉身上赤色的披风,忙不迭的回身就走。
院落四周高处,有一样身穿劲装、衬着大红披风的壮汉手持强弓硬弩,悄悄无声的显出了身形。
一声脆响,雷火焦糊味四散,大汉手中百锻横刀被炸得粉碎,右臂一样被炸得稀烂,胸口更是被雷火所殛,被炸得骨肉横飞,全部上半身都小了一截。
十几个丫环、歌女被赶去了院子角落里,被五六条壮汉监督着,哆颤抖嗦的也跪在了暗影中。有怯懦的丫环哭哭啼啼的,眼泪水不竭滴落空中,谁也不晓得这破家之祸从何而来。
“嚇,就说这王校尉定然不是好人。”红袍男人指着大汉脸上的金印笑道:“刺配三千里的贼配军,定然是在本地惹事生祸的暴民,不放在虎帐中谨慎把守,竟然被他留在身边把稳腹之人。与贼为伍的,可有好人?”
乢州的州军,若只是从官方征召良家子为兵,这良家子的战役力,那里比得上这些犯了重罪,被放逐数千里的悍贼?这些贼配军常常有几手不坏的本领,到了军中极轻易崭露头角,被州军校尉收为亲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几名身穿玄色公服,外衬大红披风,腰间挂着铁质腰牌,上面镀了一层红漆的壮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领头的大汉带着一丝肃杀之意向四周看了一眼,从身后背负的锦囊中抽出一根六尺多长的青铜棒,重重的插在了街头石板中。
顿时偌大的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下人们嘶声怪叫,更有护院保镳拔刀相向。空中有劲道实足的弩箭破空袭来,院子里不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嚎,那是护院被箭矢射中。
被青色结界覆盖的天井内灯火摇摆,模糊有牙板敲响,更有清脆动听的女音在唱着凄婉多情的小调。固然已经是深夜了,院子里还是人声模糊,更有欢笑声、酒肉香气不竭飘出。
红袍男人微微一笑,悄悄说道:“乱臣贼子,无庸客气,叫门怎的?攻出来吧!”
“蛇鼠一窝,冲出来,节制统统人,但有敢抵挡的,一概杀了!”红袍男人略带几分阴沉的脸上暴露一丝对劲的笑容,他拎着铜锏,大踏步的向牙板声、女子歌声传来的后院走去。
一阵大乱,一盏茶时分后,本来灯火透明的后院里,红袍男人端端方正的坐在了一张杯盘狼籍的方桌边,七八个男人被劲装大汉用铁链捆死了双臂,脖子上架着长剑,被逼跪倒在了地上。
乢州乃边荒之地,不提四周十万莽荒中有多少伤害,单单乢州和邻近几州交界处的大山中,那密密麻麻的盗匪就不晓得有多少,更有‘镇三州’如许的巨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