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恼羞成怒紫箫生(2)[第2页/共3页]
“十年存亡两茫茫,不考虑,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苦楚。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古来圣贤皆孤单,唯有饮者留其名。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紫箫生的眸子里紫气大盛,更是失魂落魄的不竭翻来覆去的念叨。
后宫美人三千人,三千宠嬖在一身。
一缕亮晶晶的涎水顺着紫箫生的嘴角滴下来三寸多长,楚天看到了,但是楚天用心不吭声。
“我说的这个故事呢,是那一年,我在街头……”
惟将旧物表密意,钿合金钗寄将去。
紫箫生敏捷打断了楚天的话:“又是老乞丐?让他们去死吧!少废话,说端庄的故事!再敢说你是从老乞丐那边听来的故事,然后老乞丐又噎死了、呛死了,信不信我把你丢河里?”
“十年存亡两茫茫……千里孤坟……纵使相逢应不识……”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这,这,这青莲居士究竟多么人也?”紫箫生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若他还活着,上天下地,也要将他抓出来,必然要将他收为家臣,每天写这些,写这些,写这些……宝贝儿!”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色彩。
楚天最后两句一出,紫箫生神采骤变,身后大河上俄然掀起了一股高达百丈的巨浪,巨浪炸开,无数水花坠落,阵容如同毁天灭地好不可骇。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钟鼓馔玉不敷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话说啊,那青莲居士就在那金殿上向那天子举杯高呼,一曲千古绝唱就此吟唱了出来。”
“呃,皇家之事,如此凄婉,你说的大造化呢?”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半夜无人私语时。
紫箫生、枫姨身材巨震,满头长发一根根笔挺竖起如同雷劈普通,他们身边罡风高文,一波波可骇的力量蓄势模糊,紫箫存亡后里许是非的一截河道俄然呆滞,每一滴水珠、每一点浪花都凝固在了空中。
“既然如此,紫兄你都划出道儿来了,那么,就请紫兄你听好吧。”
陈王当年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枫姨则是呆呆的看了楚天好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道紫影闪过,刹时跑得无影无踪。
或者四字一句,或者五子一句,讲究严格的前后格律对仗,每一句、每一字都好似泥雕木胎,严苛得不近情面。饶是大晋的文人骚客将非常华丽的辞藻堆砌在了这些暮气沉沉的格律诗句中,他们的诗句还是好似棺木中的僵尸,饶是涂抹了无数的胭脂、口红,还是不见活力。
紫箫生举起了巴掌,表示要打下来。
转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玉容孤单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紫箫生身材狠恶的颤抖了一阵,俄然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楚档头,你这俗人,好生煞风景,该打!”
“却说那天子和那贵妃之事,先人闻而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