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达成目的[第2页/共4页]

李氏指着赵晗咬牙问道：“如果不是她要你藏药的，你又真的是冤枉的，当时为何要承认偷药，谁都不指证，恰好指证她是指令人？”

赵晗点点头：“从芝既是采嫣的丫环，也是方家的丫环，采嫣本身又是方家的人。从芝现在说出真相，就是忠于方家，又何来吃里扒外之说？难不成采嫣一向把方产业作了别人家？她的丫环只能忠于她，不能忠于方家了？”

赵振翼暗自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目前能争夺到的最好成果了，还多亏了晗姐儿安慰，亲家母才勉强同意的。采嫣如此待她，她却还能做到如此境地，实在是难能宝贵。他暖和而赞美地看了眼赵晗，朝韩氏点点头，表示承诺了这个前提。

李氏问了半天竟然问出更多从芝诱供的细节，更加证明了采嫣栽赃谗谄，站在那儿听着赵晗的讽刺，只觉难堪非常。而赵振翼则更觉惭愧。

“没人……药不是婢子藏的，是从芝……偷偷放出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氏顿时眼睛一亮，对啊，还是振翼想事情想得全，这事重新到尾采嫣没出面，都是从芝在办事，方泓砚当时一向在场，岂有不知情的事理，他在这桩事内里充当了甚么角色，那是大有文章可做的呀！

赵晗说到最后一句，转头望了眼赵振翼，见他无法而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她再转返来看向韩氏。

“短长啊！”赵晗嘲笑道，“采嫣刚小产，大夫还没来看过呢，从芝就晓得了小产的启事，还晓得是我找人投药的，这未卜先知的才气实在了得。”

赵振翼佳耦明天急冲冲而来，灰溜溜归去，告别得极其仓猝。

见他们分开，赵晗亦向韩氏辞职。韩氏含笑着点点头，脸上倒是掩不住的疲态，一会儿还得去和春园请晨安，还需再撑一段时候才气安息。

赵采嫣这顿打，非挨不成！

“是！”陈妈妈脸上向来没甚么神采，但看向李氏的眼神却带着冰冷的寒意，应了一声就要去叫人。

李氏却觉心惊肉跳，方泓砚挨了十杖家法，韩氏又说从犯同罪，那就说采嫣也要挨十下家法了？她此时体质如何挨得了十下杖击？只怕连两下都挨不起啊！

韩氏向赵晗悄悄点了一下头，接着转向赵振翼：“亲家公亲家母要接采嫣回家将养也是能够的，但有一事要申明，她一旦病愈，就要接管方家的家法惩办。如果不能承诺，亲家公亲家母这会儿就请回吧。”

李氏放下茶碗，徐行走到春柳面前：“你就是枕头里藏着药的阿谁丫环？”

赵振翼则加了一句：“就算不是泓砚，他也必然是知情的，亲家母为何不把他也叫出来，一起说清楚呢？”

“罢了，不消了。”赵振翼摆摆手，沉声道，“我信得过亲家为人，不会包庇护短，既然说了打过泓砚，就必然打过，也必然不会用心放轻的。”

婆子们过来，把两根长杆在肩舆两侧装好，抬起赵晗出了春泽居。她们一到内里，就见赵振翼与李氏等在内里没走，见她出来就走向她，仿佛有话要对她说的模样。

“婢子们……在院里候着时，从芝出来讲院里……有大少夫人的内奸，问我们谁下了药……”春柳不由痛哭，“婢子一向喊冤枉……厥后实在是挨不住了……只能承认下药……她们还是打……非要婢子说谁教唆的……婢子那里晓得啊……只能胡说是大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