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乖巧的婢[第2页/共2页]

黎安摸摸她的头：“现在也……”

乔初要走的时候黎安来送她。彼时，积雪尚未溶解，暖阳已现。偌大的长安街头，她站在北风里，冷风嗖嗖刮进她的衣领里，黎安就站在她的劈面，为她清算衣服。

当年的秀水桥，吴城的百姓都曾踏过。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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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勾惹民气。”

只是他，可知，她老是心甘甘心去跳他的圈套。

“是。”

他问：“哪般？”

乔初自问，这些年学了武功到底有甚么用？除了自保，约莫干得最多的事便是为黎安做这些事，黎安不得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那么，就都是她的任务。

耳畔是他的声音，隔着风，像是从远处传来。

思至此，乔初低笑出声。

“左相已经对阿钰形成影响了，一个有贪欲的人，占着左相府的位子多年，总不会是两袖清风的……”

仿佛有一种错觉，有他在的处所，才是家呢。

她的家，曾经也在那边。

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勾惹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