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当年的事[第2页/共2页]

司马宝妆怔怔地望向她。

她蓦地提大声音，已有些歇斯底里。

司马宝妆赏识着她的尸身，对劲地弯起红唇。

想到那一幕，她完整崩溃，不管不顾地掀翻了身边的烛台和案几。

她接着道：“对方的使臣，要求朝廷派出质子，可父皇舍不得他的儿子。眼看构和堕入僵局，我的好阿姑，当年是你主动站出来，向父皇献了战略。”

当年的事……

崔老夫人道：“她能维系两国战役，乃是她的光荣。即便厥后短命，也不是我们的错误！你把罪恶怪在我们头上，殛毙那么多世家嫡女，才是真正的残暴！司马宝妆，你作歹多端，你该去处统统世家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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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夫人淡淡道：“我说过，那也是无法之举。更何况我只是提出建议，最后做出决策的，还不是先帝和其他世家？”

崔老夫人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颤栗，连声音都变得格外嘶哑：“你公然，公然还在记恨我们……你杀了这么多人，司马宝妆，当年的仇，这些年你一刻也没有健忘吧？”

司马宝妆垂着头。

她淡淡道：“脱手吧。”

抬开端的时候，她的凤目里却呈现了狰狞杀意：“你这老货，还真是死不改过。”

崔老夫人惊诧地瞪圆了眼睛。

她眯了眯丹凤眼，圆白的俏脸上透暴露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