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笑谈古今[第2页/共2页]

灵风，那位老是寂静如水的少女，立于他侧，眼眸中闪动着不解与猜疑。她未曾想过，虻山一族千年来的大志壮志，在这位魁首的心中，竟也出现了波纹。她未曾闻声的，是那些深夜里，关于权力与意义的无尽思考。

说罢，他徐行走向草庐以外，背影在晨光拉长，仿佛一名即将交战四方的王者。灵风紧跟厥后，身形一瞬之间化为一道翠绿流光，却还是保持着对师父的恭敬，半跪于地，与师父并肩望向那延绵不断的山峦。

我们不但没法织就那城中灯火阑珊的暖和，烹不出人间炊火中的一抹温情，更遑论挥洒笔墨，绘出人间百态的斑斓。我们所能，唯余那铁骨铮铮，神十足天，以及那长生不老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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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男人，如同从古籍中走出的骚人，手指悄悄摩挲过每一页泛黄的纸张，口中低吟的诗句如同山间清风，婉转而奥秘。他俄然抬眸，眸光通俗如海，突破了喧闹：“灵风，你此番替茹丹夫人驰驱，可有所获？”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将千年的沧桑都融入此中：“三千年前，我尚以妖族之尊，对凡人的统治心存不屑。时至本日，方悟人间万物，自有其道。人，虽有贪婪、暴虐、狡猾之面，却也不乏聪明之光，勤奋之手，朴重之心。这些光芒，恰是我们妖族所缺失的钥匙，解开了与六合调和共生的暗码。”

这一刻，师徒二人，虽身处山野，却仿佛已超出于万物之上，共同保护着那份超出种族与边界的，最为纯粹而巨大的抱负。在那片被云雾环绕，仿佛天涯绝顶也藏着奥妙的虻山之巅，玄衣男人鹄立如松，衣袂随风悄悄摇摆，好像一幅动听心魄的画卷。

玄衣男人打断了她的踌躇，声音暖和而果断：“灵风，是你在乎外界的目光，还是你本身内心的声音？我们与人相争数千年，争的是那浩大六合间的一席之地，争的是心中那份不平与自在。但在这过程中，我们亦不该健忘，何为正道，何为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