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心如刀绞[第2页/共2页]
明月娘娘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作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中异化着几分不屑与猖獗:“妖?人?这人间边界,谁又能真正说清?”她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挑衅着未知的鸿沟。
在那一刻,仿佛全部天下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蓦地唤醒,莫羽媚的瞳孔骤缩,锐蹼邪鹜那断交的身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用生命划出一道悲壮的弧线,为她铺就了一条逃生的狭缝。
但是,明月娘娘怎会等闲放过?她轻启朱唇,仿佛只是吐出了一个简朴的号令,便稀有条由无形力量编织而成的绳索蓦地窜出,如同锁链般缠住了江慈,将他拖倒在地,刹时束缚成一个骇人的姿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明月娘娘那好像幽灵般的身影,从宫殿之巅腾空而起,悬浮于半空,天涯的半月仿佛被她的邪气侵染,悄悄间染上了一层血雾,与她那一袭白衣交叉成一幅令民气悸的画卷。她的声音,细致而阴冷,如同毒蛇的信子,悄无声气地缠绕上莫羽媚的心头:
四周,是那些戴着狰狞面具的徒众,他们的笑声如同天国之音,充满了贪婪与残暴。他们簇拥而上,对准江慈那无助的双腿,暴露了野兽般的獠牙,筹办享用这场血腥的盛宴。江慈的惨叫,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凄厉而绝望。
她身形一动,如同脱兔般奔驰,轻功发挥至极致,只留下一道道残影穿越在这被灭亡覆盖的食人魔窟当中。她心中暗自揣摩:这位明月娘娘,究竟是何方崇高,竟能如此等闲地夺走四大剑客的性命?
在莫羽媚逃出世天的那一刻,锐蹼邪鹜的身材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切割,重新顶至小腹,裂成了两半,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莲,染红了他的衣衿,也映红了莫羽媚惊诧而哀思的脸庞。
血花飞溅,每一滴都像是诉说着不平与捐躯,它们悄悄触碰莫羽媚的脸颊,冰冷中透着一丝不成言喻的炽热。这一刻,时候仿佛凝固,只留下莫羽媚心中无尽的震惊与哀恸,以及那永久雕刻在影象深处的身影——锐蹼邪鹜,用生命解释了何为真正的勇者与捐躯。
“呵,真是固执。”明月娘娘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赞美,随即左手化为死神的镰刀,精准无误地穿透赫连厥的胸膛,一颗新鲜的心脏,就如许被无情地剥离出来,溅起的血花如同盛开的灭亡之花。
明月娘娘的手中,现在握着的不但仅是血肉,更像是对生命的鄙弃与嘲弄。
但是,明月娘娘岂能等闲放过他们?只见她悄悄一挥手,氛围中仿佛裂开了一道无形的裂缝,一股彭湃的力量如同怒海狂涛般囊括而来,直逼莫羽媚的退路。这不但仅是力量的揭示,更是对生命庄严的无情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