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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晓得李老栓的牛是如何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胡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如果被逮住是要判刑下狱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早晨,哦,我们没有打赌,就是打着玩的,以是这事我真不晓得,你如果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长生将手伸进裤兜里,鲜明是钱,一张,两张,竟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风雅啊,看他家破褴褛烂的,不像是有钱的主,但是这钱是那里来的呢。
“二狗,坐,我看你小子明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甚么发明?”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听着丁长生的说,霍吕茂垂垂的没有了忧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丁长生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一个有神经病的女人,看到他看望的目光,女人显得更加的暴躁,不断的反复着一个口型,丁长生固然不懂口型,但是这么简朴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那就是“救我,救我”。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生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明,但是我发明了一个更严峻的事情,那就是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