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锁头印(四)[第2页/共5页]
“可有甚么要求爱好?”老板娘想了想,又道,“冒昧问一句,是帮甚么样的人买?也许我们也能帮手保举几件。”
好好地走在路上,总撩袖子是个甚么弊端?
有说国师仿佛在修杜口禅,整天不言不语,冷得仿佛天山雪,吓得服侍的人整天提心吊胆,也不知本身做得对是不对,好是不好。另有说国师练了邪术,每隔一些年,便会领一两个有传闻有佛性有慧根的小儿归去,但是过一些年,那些小儿便消逝无踪了。有人猜想也许是被国师炼成了药人,或是别的甚么邪物,并信誓旦旦地说国师所住的处所时不时会有股血腥味,听得人不敢细想,毛骨悚然。
但这都上门了,总不能将人赶出去,何况玄悯又生了副好皮相。老板娘目光从他脸上划过,又缓了缓神采,将手里的绳结放在柜面上,起家号召道:“这位师父是要……购买裁缝?”
玄悯一看便是个没进过这类店铺的人,一身白袍站在铺面里,很有些格格不入。他也未几挑,顺手翻了翻近处的两间冬袄衣袖,扫了眼大抵袖长,又大略回想了一番那孽障变回人形时的身长模样,筹算随便要上几件。
玄悯没有在大街上自言自语地怪癖,便没理睬他。
薛闲想了想,又补上一句:“翻出来以后,最好找个空房把我放下来,连那衣服包裹一起。”
薛闲幽幽隧道:“你约莫是不想活了……”
玄悯从暗袋里摸出那张纸,不动声色地对比了一番——
玄悯也未几做解释,“嗯”了一声,便独自扫了一圈铺面里打出款式来的衣袍。
“顺着街往东走,胡瓜巷里,门口堆着一堆石料的就是。”
薛闲大着舌头,冲玄悯道:“光驾你撞个门,翻墙也行,这石头张家藏了东西。”
他盯着那完成了一半的绳结看了半晌,用爪子戳了戳玄悯,趁着那对佳耦没重视,一溜烟爬到玄悯脖颈边轻声道:“不测之喜,你看那绳结,像不像石锁底下雕着的阿谁图纹?”
对着这祖宗,能说“不该”两个字么?说了他能翻天。
他拖长了调子,懒懒惰散地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有些负心?该不该补我一顿?”
慢性子老板有着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他指着那件辣眼睛的袄子道:“师父面前那件袄子就不错,色彩亮,看着新奇。”
这大夏季的,来往走动的人本就少了很多,何况明天一向阴沉沉的,早前传闻江边电闪雷鸣下了一场非常奇特的大雨,白浪滚滚,现在黑云又压了下来,北风阵阵,很有点要再来一场雨雪的意义,行人便更加行色仓促。
佳耦俩这裁缝铺子明天还未曾有进账,好不轻易盼来个进门的,又是个和尚。
也有人说,国师早就换了几代了,只是为了不让旁人看出来,才始终带着面具。
玄悯:“……”
幸亏都是些小而轻巧的东西,不然玄悯的僧袍都得坠坏了。
薛闲眯着眸子,两只爪子扒在玄悯手臂的皮肤上,被拽着滑下去,爪尖拖成了一条线。
和尚能抵甚么用?
玄悯当即皱了皱眉,掩在袖间的手指动了动,捏着那孽障不听话的尾巴,将他重新拽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