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拉拢[第2页/共2页]
到时必定被李庆芳和于达兼并,刘门便完整不复存在。
“他已经回报我们了。”
这便是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也是以,三门都不是好去处。
沈逾白道:“门生入朝时短,尚不知详细景象,不敢妄自非议。”
沈逾白却道:“依下官看,此时更该去贡兴府赈灾,而非将精力放在弹劾官员身上。”
李庆芳和于达只要有一方不倒,刘门就极有代价。
刘阁老一向未见沈逾白,为的就是让沈逾白被秦诏逼入绝境时脱手。
刘阁老一顿,不再多言。
他实在熬不住了,而薛玉书担不起这个重担。
第二日便有言官弹劾次辅于达,放纵族人大肆敛财,竟教唆赵博荣坦白洪灾不报,实乃欺君。
沈逾白便拿了块硬邦邦的所谓“糕点”归去给徐直,道:“天子赐,不能辞,这便留给徐侍讲饿时填肚子吧。”
而天元帝始终悄悄看着臣子们吵,并未表态。
明显天元帝也有如此顾虑,才让薛玉书主动靠近崔明启,想结合军中声望保住刘门。
刘阁老此番特地说这些,便是要让沈逾白晓得他早已卷入此中,只能归于刘门,方可遁藏被囊括而来的一波波海潮淹没。
刘门无人矣。
一个毫无权势的从六品编撰,如何能与堂堂三品大员相对抗。
刘秉卿自是晓得薛玉书心中的不忿,如果旁人,早就被分别到刘门。
有几人能在无权无势时让三品大员吃闷亏?
沈逾白现在不过一个小小的从六品编撰,极难在刘秉卿倒下前升到充足高的位置。
薛玉书不甘问道。
刘秉卿与李庆芳、于达一样,都是先朝老臣,对天元帝多有制约。
如此对峙之下,三天转眼即逝。
深吸口气,刘阁老持续道:“此事由你向圣上谏言,弹劾于达之事便可和缓,于达欠我们一小我情,圣上也会记你一功。”
沈逾白坐到刘阁老劈面,因着黑子离他近,便执黑子,只下了二十来个回合,就被刘阁老杀了个丢盔弃甲。
与其说是为洪灾,更像是首辅与次辅间的博弈。
沈逾白虽年青,才气倒是拔尖的。
沈逾白受了恩却不来,如何能让人甘心。
徐直:“……”
当值掌记那三日是不能出宫的,早晨需得在值房睡。
现在朝堂争斗如此狠恶,两人不是东风赛过西风,便是西风赛过东风,到时天元帝还会如此操心扶住刘门吗?
“师公,他不肯。”
堂堂天子,竟抢臣子吃食,的确于理分歧!
薛玉书颇不甘心。
沈逾白清算东西出宫,还未到家,就被刘阁老的马车接走了。
越吃,越驰念那被抢走的肉松饼。
刘阁老一言难尽,干脆弃了棋局,直入主题问他:“依你之见,贡兴府困局该如何解?”
到底是他小瞧了沈逾白,竟借着言论逼迫秦诏懦夫断腕方才保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