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故地重游[第4页/共4页]

电话那头：“……”

“柚姐？！”

“别的不说，”她道，“我现在同意耿清河的观点，黑山羊幼仔的黏液是怪恶心的，万一沾到冲一下也好。”

她下认识屏住呼吸，闪身躲在了一棵广大的树后。

“哗啦”一声，水沫四溅，被泼到的一小片图案晕成一团。林柚好整以暇地把那只烧变形的铁桶往中间一放，心说如果不敷还能再叫楚人美来填满。

林柚不遮不掩地自树后走出来，本觉得兰顿认出了她，却见他脸上不是仇恨，而是警戒和迷惑，还未完整消逝的扭曲笑意还挂在上面。

不知走了多久，兰顿停下了。

“不, ”望着被冲破的屋顶，林柚说, “没烧得掉它。”

当时那片火焰悄悄燃烧着，给他们形成了它也葬身于火海的错觉。但怕是在他们得救后不久，黑山羊幼仔就冲开了天花板, 不晓得逃到那里去了。

他没有戴兜帽，脸上皆是惊惧交集，遭到推搡时还在手舞足蹈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