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身世[第4页/共4页]

她没法健忘女儿死在她面前的模样，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再不会有比这还残暴的事。如果不是江行哲母亲的呈现，谢黎也不会去的那么早。她长得太像白子欣，再一次勾起了谢黎的恶梦。

谢外婆点点头，看模样只是随口问了句，并不如何在乎这个题目。她安闲地看着楚离：“那么你明天冒充小哲来，是想体味甚么？”不待楚离答复，她已浅笑起来，“是行简的主张吧？”

认识到本身有些过分于体贴这件事，楚离游移地停下了话头。但内心他倒是盼着谢外婆能多说一些当年的事。他自小没有母亲，曾经对母亲也抱着渴念之意。只是家中关于母亲的传言过分不堪，他常常想到母亲都会想起母亲要钱不要他的传闻。悠长的别扭心机下，倒是从不肯听人提及母亲。

大抵是明天听到的震惊不测太多，谢外婆说的这句话反而是楚离感觉最“普通”的一句话。

他假装不在乎地看着谢外婆，耳朵却不免高高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