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鸟羽(二)[第1页/共2页]
“陈英见过鸟羽首级。”白衣公子起家向鸟羽躬身拱手行了一礼。
“日夜听驼铃,随梦入故里。”
冰瓷在打扮,喜鸣愣愣看着冰瓷背影也不知在想何事。过了好久,喜鸣方黯然问道:“冰瓷女人,你最后一次见我公父是在何时?”
荆国立国七百余年间,越人也曾出过想要复兴部族的首级,仗着几分蛮勇带着族人扰乱与之相邻的荆国城池,只是常常皆被荆国守军打得丢盔弃甲,然后又会诚恳个上百年。
中年男人见状从速起家回了一礼,应道:“是鄙人所唱——鄙人刚才听了彩蝶女人所奏曲子,想起昔日在大漠行商的光阴,一时忍不住就唱了这曲《将军令》,如果打搅了客人还请包涵。”
冰瓷闻言顿时感激涕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哽咽应道:“冰瓷谢喜鸣公主不罪之恩。”
“手中三尺青峰,枕边六封家书。”
荆国立国后,在荆国国府眼中,越人部族虽勇猛善战,不过到底是未野蛮的蛮夷小邦,其栖息之地也是一片穷山恶水,以是历代荆国国君对越人部族皆是有为而治。
“报朝廷,那个听?”
“塞上长风,笛声清冷。”
“不打搅,不打搅,先生唱得实在动人,有我越人风采。”鸟羽说着已径直坐下,“鸟羽听了忍不住过来想要与先生酣醉一番。”
喜鸣又深吐出一口气,“冰瓷女人起来发言——喜鸣既然已经承诺要为女人找一个好的归宿,就必定会做到,只是在此之前,喜鸣有些事也想请女人互助——不过女人可放心,女人不肯为之事,喜鸣也不会勉强。”
“好,客人就是跟这娇燕楼的女人不一样,唱的曲也不一样——草叶,带上我们的好酒好肉,畴昔与先生共饮。”
冰瓷踌躇半天赋应道:“喜鸣公主,冰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男人肤色深沉,三缕长须,一袭玄色贩子锦袍,看去粗粝又不失超脱儒雅。与男人同坐的是一名白衣年青公子,剑眉星目,豪气勃发,只是面色发青,看去不大好的模样。两人身后站着一名黑衣少年侍从。雅间里另有两位娇燕楼的女人在操琴。
喜鸣闻言心头一震,自韩渊郑季事发后,她一向在心底暗疑公父的死能够是韩渊郑季捣的鬼,只是现在事情已经无从查起。
眼下越人部族已经又与荆国国府相安无事了上百年,茝阳城中经常可见到越人带着珍稀山货到城中换些米盐铁器。鸟羽此次就是奉越人大首级之命到城中调换米盐,已兹族人安然度过即将到来的寒冬。
“定斩敌将首级,看罢泪涕残落。”
“啪,”一声闷响,鸟羽将玉爵狠狠掼在案上,雅间里正弹唱的两个女人吓得顿时愣住了,浑身颤抖的看着气咻咻的鸟羽。
“大漠夕照,残月当空。”
早在荆国立国前,越人部族就一向栖息在荆国南面的山地池沼中,过了那片山地池沼再往南则是荒无火食的深山老林、恶海之滨。
鸟羽拿着酒樽踏进隔壁雅间,雅间仆人是位年不过四旬的中年男人。
鸟羽可贵躬身拱手行了一礼,“叨教刚才的曲子但是先生所唱?”
“鸟样,荆国竟也有如此震惊民气的曲子,不输我越人——草叶,去将刚才唱曲的先生请过来。”鸟羽可贵竟用了‘先生’二字。
“女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