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道是英雄还迟暮[第4页/共4页]

“你问！”牛俸要骂人，宋铁拐他一肘子，沉声道。

“我不知！”宋铁艰巨道：“咱怀里有粪烟，你既截住我们，说不得我要扯开了粪烟筒，大散关来的客人可就在卢山城里！”

“好好！是老夫无礼！”老头急喘两声，抬高着声音道：“你几个村小子，老夫不肯下死手！粪烟筒？哼哼，你尽管扯开来瞧瞧！”

“咱铁哥也快死了！老狗……老头，我铁哥但是个好人，你放了我们罢！”

“就是它了！”二娃指着树洞说。

“胡说八道！一身的内劲，老夫也不敢轻言取胜，谁敢吵架她？”

“嗯？有依仗来着？你是在警省老夫？你几个浑身蛮力也没几两，明显是村小子，倒有威胁的口气，可晓得老夫是谁？”

兄弟俩立时勾肩背人，只见床上张大娘爬动两下，探着头说：“铁子，伤害就别返来，带二娃一起走罢。有人来问，我也说得来话。”

“不是……真有！”二娃举着火把四下照一圈。

“金人？哈哈哈哈，说老夫是棒撩倒也说得畴昔！给老夫返来罢！”

“别瞎晃，你个二杆子，咱哥还出着血！”

“小娃子，还要杀老夫不杀？”

牛俸急道：“哥！你咋就……听声音是本来秦凤路的，这老贼不是金人就是棒老二！”

“我入死你亲娘！”

“哼哼……”

出得门，掩好门板，转角一个阴黢黢的身影，恰是伸头缩脑的张二娃。他打来手势，牛家兄弟背着三人跟上他悄步急走。夜风最是刮骨，宋铁闻声呼扯的风拍打着门板，一颗心悬到八丈高，冷静衡量着将来的说辞。

“啥女的，就我兄弟四个。”

进树洞一起仄着身子瞎摸着向下，来到一处略微宽广的转拐，二娃取出牛家兄弟带来的包得严严实实的火把火石，紧擦几下燃亮了路。

宋断念道冤枉，咬牙道：“咱兄弟与你无怨无仇，白叟家，想必你是有武学的高人，放我们一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