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锅鸡汤[第1页/共3页]
钱妈妈哪敢让高香寒干活,但是高香寒执意要帮手,钱妈妈也劝不住。
见没热烈可看,人群垂垂散去。在这个当口,二剩媳妇又来了两回,第一回是来拉她家羊的,第二回是拿木槽的。只是两回都黑着脸骂骂咧咧的:“小妇养的,今后老娘叫你都雅。”
“那您筹算如何杀?这院里也就一把破菜刀,钝的很,怕是不好杀!”高香寒看看这家徒四壁的模样,那里另有能拿得脱手的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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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锅内的鸡肉味越来越香,香的几近叫人流口水。
这肉终究从二剩媳妇身上割了下来,心疼的她捶胸顿足,几近大哭。
厨房不大,就在东边卧房的边上,说实话实在也算不得一间房,就是拿茅草撘的一个草棚子。天长日久的,上面还破了个大洞穴,都能看到蓝天白云。
高香寒跳着脚,用力的往外吹气。
云雀欢欢乐喜的“哎”了一声,拉着钱妈妈去抓院子内跑着的老母鸡。
上面一层满是些碗盘,边上还挂着一个火钳子,看来是掏火用的。右手边另有个破背篓,背篓内有黑黑的草灰,应当是倒渣滓用的。
高香寒还没见过拿鸡羽毛杀鸡的,仓猝跟出去瞧。
钱妈妈找了块空位,利落的用脚踩住了鸡翅膀,制止鸡乱动。左手用力扭住了鸡头,鸡吓的直叫喊,声音显得格外无助。
高香寒拍了拍云雀的脑门,笑的眉眼弯弯:“瞧你馋的,这水都还没开,哪来的香味?”
钱妈妈话音未落,高香寒已经张着嘴嗷嗷的叫了起来,这鸡汤也太烫了,口腔内立即被烫出了燎泡,舌头一阵发麻:“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钱妈妈节制好了手内的鸡头,摘了摘鸡头上的毛,这才不慌不忙的拿出方才拔下来的那根红色的鸡翅膀毛冲着鸡头扎了下去。这一下扎下去鸡开端扑棱扑棱乱跳,仿佛病笃前的挣扎。少顷,这只鸡便不再挣扎了。
“三蜜斯,能吃了,您先尝尝。”钱妈妈拿了一个缺了半边的破勺子从铁锅内舀了一勺鸡汤和一块鸡肉出来,递给了高香寒。
“我来做,杀鸡炖鸡,我但是妙手,你去熬药吧!我记得厨房内本来有个熬药的沙锅。”钱妈妈笑着一手拎起了一只肥嘟嘟的母鸡:“老奴没有进府之前也是山里人,这山里的活儿老奴可都会做。”钱妈妈利落的在鸡翅膀上找了一根最硬的鸡毛,连根拔起,母鸡吓的咯咯乱叫起来,翅膀不住的扑棱着。
“三蜜斯,这鸡如何做呀?”云雀看着地四只被稻草绑了腿的母鸡躺在地上,犯起难来。她在定国公府内一向是奉侍饮食起居的,可并不是厨娘,要说做饭她还真是不会。
云雀提了水桶去打水,高香寒便从红木柜内拿出了那会子找到的破布头,开端在厨房内打扫卫生。毕竟厨房是做饭的处所,病从口入,如何着也得弄洁净。
高香寒一面哈气一面自嘲着,这类状况看来就叫乐极生悲吧!人啊!还是要淡定啊!
看热烈的乡邻发作出了一阵轰笑声,都笑二剩媳妇出了丑。二剩媳妇铁黑这一张包子脸,一面扭着屁股往外走,一面冲着人群吼道:“笑啥笑,笑个屁啊!老娘才不奇怪她家的鸡肉呢!”
二人开端筹措起晌午餐来。钱妈妈从厨房翻滚出了个缺个锅耳的大铁锅,固然有些破,但是刷刷倒也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