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铁甲战车[第2页/共11页]

妇人之仁。当初武侯也说我有这个弊端，这几年畴昔了，我好象一点也没改掉。或许，那也是我不想改吧。

我道：“内里不能装两套机括，瓜代利用么？”

我已吃了个七分饱，但文侯看来已无胃口，我便道：“末将饱了。”

铁甲车的名字我已经深深记着了，现在要亲眼目睹，我不由一阵冲动。在远处山崖上挖了一个洞，洞口有门封着，此时“砰”一声，门开了，从中传来了重物碾地之声。我心知铁甲车便要出来，睁大了眼不敢眨一眨。

文侯看了看那架还在行驶的铁甲车，道：“制作铁甲车，所耗资金甚多，户部出了邢历这件事，也正忙作一团，只用如许的木人和木桩，只怕也压服不了他们。既是实战练习，天然当以实战来给人看。”

我道：“为甚么不消神龙炮？将神龙炮装在内里，岂不是能力更大？”

曹闻道正盯着那些死囚，这时吁了口气道：“还好，没有给他们弓箭，不然我们防起来要累很多了。统制，老钱在那边，你放心吧。”

陈忠也看得呆了，忽道：“统制，你看，另有人敢上去！”

那些死囚被挑出来，多数还觉得找到一条活路，没想到铁甲车面前，哪有活路可言，即使被斩首也不过一刀之苦，而死在铁甲车下，有些死囚中箭后还没死，是被碾死的，痛苦只怕更多。那些死囚本来就是乌合之众，那里另有斗志，有两个已经崩溃了，竟然向前锋营冲来，想要夺路而逃，但一到前锋营跟前，立被前锋营用长枪逼回，底子逃不出去，绝望之下，一个死囚抛弃兵器，跪在铁甲车前不住叩首，但铁甲车那里管求不告饶，仍然向他冲去。

文侯扫视了一眼四周，道：“好，你随我下台，等待殿下到来。”

张龙友喜形于色，跪下道：“多谢大人种植，卑职感激莫名，定当肝脑涂地，办好此事。”

在营中将积下的事措置好，这几个月前锋营日日练习，更见精锐，又听得东平城战况倒霉，大家都有求战之心。分开了营地，我单独向文侯府走去。到了文侯府，文侯刚返来，我让人通报后，才去见文侯。一进大厅，文侯仍然站在那张地形图前看着，我在门口跪下道：“大人，末将楚休红有礼。”

文侯道：“恭喜殿下，铁甲车已然试制胜利，本日请殿下过目。”

一听得是练习，曹闻道又有些泄气，钱文义却在一边道：“统制，是又有甚么新兵器了？”

我道：“是啊。”

不知他们犯了甚么罪，不然，真是些超卓的兵士。我暗自感喟，心知在铁甲车下，这些人本领再好也逃不掉性命的。

我只觉心头一寒，道：“末将也不是与南宫大人很熟，只是了解罢了。”

那些死囚只凭手中的兵器，无疑是以卵击石。我一阵烦乱，几近有点不忍看，却也只能冷冷道：“看吧，归正那也是死囚。”

文侯浅笑道：“禀殿下，这是微臣从天牢中提出的三十个死囚。为演示铁甲车能力，微臣已向他们承诺，若他们能击溃铁甲车，则免除他们的极刑，本日他们定会尽力以赴的，请殿下旁观。”

张龙友想了想，道：“大人是说，让人端的攻打这铁甲车么？”

“昨日上朝，谏议大夫南宫闻礼曾上疏要求规复吏部，不知大人是否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