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破五县长驱直入[第2页/共2页]
臧霸谏之不听,退下暗自感喟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路招若还,有老兵为根底,旬白天又能组起数千雄师。如何能怕毁伤本身兵力而纵之?此所谓干大事而惜身乎?陶公不宜佐也!”
陶军薄城,城门大开,防东父老箪食壶浆、杀猪宰羊以迎陶军。陶谦大喜,命整齐军队,奏响军乐,以一种非常威武雄浑的姿势入城。
路招军冲到陶营阵前,方才与仓促出战的陶谦军战在一起,援兵已在数十步外。路招大喊:“领兵者谁也?”
防东难下,陶谦除了投入本身看家本钱丹阳兵硬拼外,别无他法。次日,再次攻城,陶谦亲临火线,曹豹披挂上阵,冒着矢石批示丹阳兵进犯东门。臧霸等泰山兵则猛攻南门。此次守势极其狠恶,城下伤亡惨痛,城上伤亡也不小。路招被一名悍勇的丹阳兵砍伤左臂,幸亏甲胄精美,不然这条胳膊就报销了,现在也是抬不起左臂,只能右手持刀战役。
援兵大将照应:“吾冯楷也!”
陶谦在单父休整半日,再次进军。
东门危急,路招则带着作为最后矫捷力量的亲兵前去东门;南门危急,则往南门。路招身先士卒,身披数创;亲兵奋不顾身,死伤殆尽。夏季昼短,终究撑到夜幕来临,看着陶谦军潮流般退下,路招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欲裂,难以站起。
是不是要做耐久围困的筹算?是不是要临时舍此城不攻?是不是直取定陶?陶谦突觉下巴一疼,倒是他捻须想得出神,把几根髯毛给扯了下来。左思右想,打不定主张,如果陈登在就好了。陶谦现在非常悔怨把陈登汲引为典农校尉、留在郯城主持稼穑之举。
冯楷身披重甲,手舞铁制连枷,抢先冲阵,身边皆勇锐敢斗之士,立时将陶军西部营盘冲得七零八落。路招在中军批示军队,构成锥型阵,紧随冯楷向外突击。一人冒死,万夫莫当。更何况是求生求活的两千多人。凭着一团一往无前的锋锐之气,直接凿穿陶谦在西城摆设的军队,向西疾走而去。等陶谦军其他方位的军队合围而来时,只能勉强咬住路招用来断后的尾巴,对路招大部难以追上。
刚才冯楷破围入城,陶军竟然没能拦住,让陶谦勃然大怒,将间隔冯楷破围处比来的一名将领斩首示众,并查问到底有多少曹军入城。因为刚才是天气欲明,看不清楚,众说纷繁,有说几百的,有说几千的。陶谦神采乌青,这防东又增加一倍人马,不知几天、不知要填入多少性命才气攻得下来!
冯楷三十五六岁,身材粗短,满脸横肉,髯毛稠密,不大的眼睛精光四射,递给路招一张曹操手书的号令。手令写在帛上,首要内容是:已派冯楷统兵一千往援,两军汇合后速速突围,直接往定陶撤退,两军由路招同一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