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禁书[第3页/共3页]

辛烈皱起了双眉，当真地说：“船长，我会的，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倡寮……”

辛烈迷惑地挺了挺眉，一时不肯拜别。老板瞪着他，声音森然：“滚，不做你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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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巴鲁把油灯挂到墙上，腾跃的火光照得其间藏物室有了暗淡的光芒。没有理睬劈面的灰尘，辛烈张目四望，只见四周堆放着一排排木架、一个个木箱，仿佛藏了很多东西，或许是私运的货色？巴鲁主动解释笑道：“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蹲身看到《东饶兵器图鉴》等仅仅的几本书，辛烈一方面冲动不已，一方面又替它们感到委曲，竟然被放到最上面，并且书身上无不是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被买返来后，就向来没有人看过。

巴鲁一甩马尾，乐呵呵隧道：“这些书有甚么不好？它们都是禁书，你在市场上绝对买不到，我但是花了大力量汇集返来的。”他摊摊手，道：“你本年十八岁了吧？连女人的身材都没见过，这真是他妈的倒霉！你晓得操女人的滋味有多好吗？就像，就像……归正就是爽！你该尝尝的。”

“兵者，诡道也”

真正的主顾都是上过学的；或是各地来巨岩游历的镇长、乡长之类，买本农书归去传授乡民，不是随便一个泥腿子就会费钱买书。这小子一身陈旧衣服，懵懵懂懂的，一看就晓得是个刚入城的乡巴佬，估计连大字都不识几个，也学人来翻书！真不怕把书翻脏翻旧，要他赔么？

辛烈喜好读书，他常常记起之前上蒙学时识得的一句话“读一书，增一智”，相反不用饭肚子就饿，不读书脑筋就愚，而笨拙的人做甚么都做不好。在古德镇没甚么见到册本的机遇，现在一大堆书就在面前，他顿时立足下来，说了句“船长，看看书。”便兴趣盎然地走向书架。

巴鲁点头道：“官府不答应布衣看这类书，这类！观者死。”辛烈疑问道：“为甚么？”巴鲁的严厉脸庞多了一丝自嘲：“我也不晓得，可我晓得，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远远比有胸有脑的女人轻易对于。这本书，会让没脑筋的绵羊，变成有脑筋的狐狸，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