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禁书[第1页/共3页]
一列列纸质册本安排在木书架里,中大哥板坐在中间的书桌后,手持一支钢笔写着甚么,桌上立着的纸招牌写明,书摊还做替人写信、起名等买卖。
辛烈点点头,走了几步,又看到一个红漆兵器架,只是上面没有摆听任何兵器,而兵器架中间却瘫着一具骷髅骨架,头颅骨上缺了一大块,明显是被钝器砍的,他不由汗毛一竖,警戒心起,道:“船长,这是?”
巴鲁敛起双目,重重按住了辛烈要翻开它的手,这小子目光真毒,一下就抓住这本残卷!多年前在东饶偏僻的北方城镇河黎,他搜购禁书时,偶然间收到了它。他对它的内容没甚么兴趣,看也看不太懂;但是抛弃又感觉可惜,就一向搁在这里吃尘。
“我看中就买。”辛烈的语气不卑不亢,固然他很鄙吝,但不是在买书这里。翻了几本书,不管是农书中的二十四骨气,还是语录文集里的事理,他都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他更想体味阿谁奥秘的武者天下,便问道:“老板,有没有关于先容武者……拳法那类的书?”
“哈哈哈!”巴鲁大笑了出声,没有废话地拉着辛烈走了,能在南市摆书摊,这老板必定有甚么背景,他可不想惹事,对辛烈轻声道:“这么快就忘了我的话?你在阛阓书摊,是买不到关于那些东西的书的,懂吗?”
“不懂。”辛烈摇点头,真的想不明白,为甚么布衣不能打仗有关武者的书?连一些事迹传说都不可吗?他有点莫名失落,想起基诺总管早说过的话:“巨岩比古德凶恶冷酷百倍,统统都要谨慎。”
固然如此,他很记得这本《武经七书》残卷,因为它是全部书架、整只船上最伤害的一本书。禁书亦有轻重之分,那些关于女人的禁书只是因为感冒败俗不被印刷,罪不致死;而这本……砍头无疑。
真正的主顾都是上过学的;或是各地来巨岩游历的镇长、乡长之类,买本农书归去传授乡民,不是随便一个泥腿子就会费钱买书。这小子一身陈旧衣服,懵懵懂懂的,一看就晓得是个刚入城的乡巴佬,估计连大字都不识几个,也学人来翻书!真不怕把书翻脏翻旧,要他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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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后,是厚重的开门声,巴鲁带着辛烈走进这个位于船尾舱的房间,他又撬开一块木板,暴露一条向下的楼梯,便提着一盏油灯带头地走去。辛烈在船上待了半个多月,天然向来没有踏足过这片奥妙之地。
“小伙,是不是买书啊?”老板的语气有些不耐,黄铜小圆眼镜在扁鼻梁上架得低低,目光不善,摆明看辛烈不扎眼。
“好好好,我晓得你有志向!”再一次被回绝,巴鲁毫不介怀,内心倒是啧啧奖饰,这小子心志果断,真不是那些夯货能够做到,他点头道:“你瞧瞧书架最上面那边,能够有你想要的书。”
……
“就是这里了!”巴鲁把油灯挂到墙上,腾跃的火光照得其间藏物室有了暗淡的光芒。没有理睬劈面的灰尘,辛烈张目四望,只见四周堆放着一排排木架、一个个木箱,仿佛藏了很多东西,或许是私运的货色?巴鲁主动解释笑道:“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是我一个仇家。我没有把他扔进海里喂鱼,就是为了常常能来踢他几脚。”话音未落,走过来的巴鲁便一脚踢到骷髅骨架上,咔嘎咔嘎声充满着整间藏物室。氛围有些诡异,辛烈也不晓得说甚么好,巴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要这么看我,瞧见我这条刀疤吗?没错,是他砍的……这贱人还杀了我好几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