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第 诗与酒与名妓(下)[第2页/共2页]
褚遂良博学多才,精通文史,隋末时跟从薛举为通事舍人。唐贞观十年,褚遂良出任起居郎,专门记录天子的一言一行。唐贞观十二年,亦便是客岁夏天,虞世南去世,魏徵将褚遂良保举给李二陛下,李二陛下任命他为“侍书”。
便都齐齐称呼一声“世叔”,褚遂良笑呵呵的听之任之,仿佛一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
褚遂良大感兴趣:“可有佳作?”
房俊心道,莫非另有人将来?
在坐的眼尾翘上天的这班家伙,各个吃紧忙忙起家,齐齐哈腰见礼。
俗话说秀色可餐,才子劈面,特别那一双似笑非笑的剪水双瞳,让人忍不住胃口大开,更加能吃能喝了……
“哦?”
身量不高,一身团花锦袍显得富态平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吾等世人皆有诗作分享,缘何中间却一言不发,若非看我等不起乎?固然世人皆知房二郎乃大才,高出吾等不止一筹,可这般目中无人,有些不当吧?”
这家伙在汗青上也大大驰名,良工书法,初学虞世南,后取法王羲之,与欧阳询、虞世南、薛稷并称“初唐四大师”!
待明月女人陪坐到身边,纤纤素手斟上美酒,这才笑道:“京中阴寒、风雪不歇,女人久居江南,可还住的风俗?”
“见过褚侍书。”
看着一个两个都往褚遂良跟前凑,房俊撇撇嘴。
褚遂良似是料不到这花容月貌的女人如此悲观,略一沉吟,温言道:“女人何必如此哀怨?人活人间,总有诸多不顺意之处,还当尽力享用糊口的夸姣,方不负投胎这一回!”
那绝色美人明月女人莲步轻移,走到褚遂良面前,袅袅婷婷的微微一福,樱唇轻绽:“小女子久候侍书大人多时了,您请上座。”
诸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从褚遂良这句略带嘲弄的话语里贯穿出来意义,纷繁开口讽刺。
明月女人嫣然一笑:“奴家无根之人,有若湖面浮萍,活着时随波逐流,死去便黄土一抷,那里敢奢谈风俗不风俗?”
那孔志玄当即接话道:“回侍书大人,明月女人方才发起大师以诗佐酒。”
“诸位既然推举某,某也不矫情,痴长几岁,便做个评判如何?且将佳作写下来,某与诸位边品酒边赏诗!”
褚遂良明显是认得房俊的,见状便笑道:“二郎率性热诚,这副好胃口可真让某妒忌啊!”
清冽婉约的气质,与这清净的愤恚构成光鲜的对比,就像是谪落然尘俗世的仙子。
褚遂良摆摆手,说道:“其间喂美酒与才子,或可再加上名诗佳作,何来侍书大人?某偷得浮生半日闲,厚颜插手尔等这宴会,只是想追随一下昔日逝去的华年,诸位且放轻松,平辈论交便可,不必拘礼。”
氛围恰好,此时不脱手更待何时?先前被房俊差点没呛死的孔志玄端起酒杯,持续本身方才未完成的奇迹。
褚遂良大抵感受如此欢畅的时候,议论这些凄惨痛惨的哲学题目有些不当,便对世人笑道:“某来之前,大师议论的是甚么?”
这个时候,房俊的“矗立独行”、“不应时宜”便凸显出来,别人做诗他吃菜,别人评他吃菜,别人喝采他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