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堕落魔女[第1页/共3页]

莉莉丝那么尽力，却毕竟还是来不及了。

“是的莉莉丝。”他将手伸到她嘴边，和顺的对她说，“这是你的。”

“乖女孩，”他暖和的声音轻颤着，死力安抚怀里躁动的人儿，“不要焦急，我会给你更好的东西。”

或许莉莉丝就是他生命的句点。

她捧着加百列纤细的手腕，红色的双眼因满足而微微眯起，大量甘旨的液体涌进她口中，灼烧着她的舌，她的口腔，她的食道和尖牙的导管。像是在津润她，却又让她更加干渴。她沉迷在那痛苦与欢愉间，没法自拔――或许在她内心的深处另有一丝明智，但艾尔的一部分正在进入她的身材这个动机让她底子没法停下。

莉莉丝。

“你为甚么不答复我，艾尔？”

好暖和。

扑进他怀中的莉莉丝颤栗得愈发狠恶。那对于加百列来讲的热火与她来讲是更加的、噬入骨髓的疼痛。

“莉莉丝。”加百列认识到了甚么想要缩回击，下一刻，莉莉丝却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以为没法拥抱的火焰正紧紧的环绕着他。

加百列还垂死着最后一丝认识。

像是生命的出世又像灭亡的来临。

他划开左腕的静脉，血液的气味一下就吸走了莉莉丝的重视力。

像是让人充满了幸运感与力量的迷幻药。

“艾尔……”

她俄然预感到了甚么。

莉莉丝在渐突变得好起来，即便她现在还因为刚才的本能而思惟混乱，但她明白本身的身材正在规复。

不知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的行动起了感化，莉莉丝垂垂温馨下来，不再暴躁的嘬食而更像是在咀嚼普通，小口饮用。

夜之魔女莉莉丝与天使的第一次拥抱。

“艾尔，请你叫叫我的名字。”她亲吻着水天使冰冷的脸，潮湿他枯燥的唇。“请你展开眼看看我。”

加百列身上血液的味道对她来讲仍旧充满了吸引。但现在的莉莉丝用柔嫩的舌替代了锋利的犬牙，她用明智节制了本能，用人类的无私打败了险恶。

这是加百列除出世当时以外第一次感遭到极致的暖和。如同东风拂过枝头，花朵绽放后干枯，植物温馨等候闭幕――那像是生命出世又像是灭亡来临的暖和。

加百列抱紧莉莉丝的腰，将本身压向她。他长长的发丝落在她的身上，他冰冷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无声的感喟落在她的心上。

莉莉丝。

他歌颂过无数次父神，咏唱过无数次赞歌，沐浴过无数次的神辉。

而莉莉丝。

这是他们的开端，或许也预示着他们的结局。

“艾尔！”

而与之相对的，他身下的天使，那位一向庇护着她，照顾着她，在她心中非常强大的天使，衰弱得几近感受不到生命的气味。

“艾尔，吻我。”

她苗条的脖颈仰起的弧度能媲美最美好的天鹅，她的口腔潮湿温热，每一句喘气都像是能凝出热雾，她光滑的舌像是诱人的饵，因邪气长出的锋利犬牙却似最凶悍的捕猎东西。

莉莉丝垂垂感到了不满，伤口太小已经没法满足他。加百列趁着她喘气的间隙艰巨的分开她。

现在想起来，竟仿佛是那么长远的事情了。

“乖孩子。”加百列俄然感觉像是回到了伊甸园，回到了他们最后的时候，回到了每次他教诲她，并且毫不鄙吝的奖饰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