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小猕猴偷师学艺[第3页/共4页]

“但是我们留下来，只是惹师父活力。”

老者之命不敢违拗，但是小猕猴又急于听课，不知不觉间竟使出了无离无知心法，他来去如飞，飘忽而至，手中陶瓮里的山泉水安静得如一面明镜。老者赞成地点点头，两个童儿却愤怒非常。小猕猴有点慌神，如此偷艺实乃大忌，不知老者会如何惩罚本身。

老者笑对孺子言道：“这小猴仿佛比你灵光一些。”

老者说道：“他本是山野之物，自在精灵，你如何能够因为救他一命就要拘管他呢？”

自此以后，小猕猴就跟三人在这两间茅舍住了下来，他每天到山野里给三人采各种野果吃，说也奇特，除了他采来的野果，三人没再吃过别的东西。小猕猴奇特：“如果没有我，莫非他们甚么都不吃吗？”

“不说了不说了，师父想惩罚就惩罚我们好了，我们只要尽力修习，总能悟道的。”

老者每天都跟两个孺子谈经说道，指导孺子如何修炼两大心法。老者缓缓念叨：“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无疵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天下神器，不成为也，不成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贤人有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

小猕猴奇特，细细一想更觉不成思议，从他嘴里收回的底子不是人语，而是猿啼。他早已跟通臂猿猴、赤尻马猴学了人语，为甚么现在反而说不出一句人话来呢？

另一个孺子说道：“师父，他不肯意分开我们呢。”

一个衰老的声音说道：“能活不能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两个孺子走出门来，站在老者身后，看着月光下小猕猴伶仃的背影，一人问道：“师父，这只猴子真能帮忙我们吗？”

“这和光同尘心法，乃我祖得道之前苦修多年方才悟得，今后六合腐败世事练达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明阴阳。”

白叟挥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平生一死，皆是造化，无需如此多礼。”

小猕猴又窜上树去，给两个孺子也别离摘了两个桃子，看着三人吃得汁水四溢，小猕猴高兴极了。

孺子再问：“师父早前说，习得和光同尘心法便可知己知彼百战而不殆，为何又要与世无争呢？”

“他睡了吗？”黑暗中，传来一个孺子的窃窃声。

三人沿着河边向前走去，小猕猴紧随厥后，他本来只是对白叟心存感激，现在听了三人的对话，他好学心起，心想如果能学得无离无知、和光同尘两大心法，他定妙手刃牛魔王为父亲母亲、为全部猿族复仇雪耻。

老者说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须得早回道观，考校你们两人的功力。”

“师父，如何置身大道之境？我每次越尽力越是找不到大道之境。”

“我也早就想分开师父了，但是空山寂寂，我们如果走了，师父连个谈天的人都没有，岂不孤单？”

三人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向山顶走去，在半山腰处结了两间茅舍，老者说道：“这就是我们住的处所了，喜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