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百年水深千年火热[第4页/共4页]

谢怜道：“那究竟是甚么意义？以及，还是阿谁题目――他为甚么要灭仙乐国？”

国师道：“你看到铜炉山的那些壁画了吧。”

谢怜本觉得国师在内里或许会蒙受拷问、神采蕉萃之类的，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在打牌，哭笑不得的同时，又不免非常亲热。

“有吗？人老了记不清事了。”

谢怜凝神道：“那为何不直接奉告别人，必然要用如此隐晦的体例？”

国师道：“‘身在无间，心在桃源。’”

国师道：“不要思疑。他就是。”

国师盯着他，道：“因为你的一句话。”

只见屋内, 国师和别的三人凑了一桌，正在热火朝天、如痴如醉地打牌。说是别的三“人”，实在并不是活人，都是粗制滥造做的随随便便的纸片人，不知用了甚么诡术才气动，还能陪着打牌。而国师方才那一句，是他拿到牌后情不自禁的叹声。

谢怜天然晓得。讽刺的是，他畴前还感慨过，幸亏君吾是成神不是堕鬼，不然就天下大乱了。国师道：“以是我不能让他发觉，世上另有晓得这些事的人存在。但我也不甘心除了我以外再也没人晓得。我想，如果是充足细心，且有胆色的人，天然能发明。既然鄙人能抗，那便随缘好了。